针锋相对(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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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对方辩解:“我不是你要找的那位名叫风苃的……朋友,我不是你们这里的人,我也不是你要找的人……我的名字叫……”

“风苃,你怕死,连自己的名字都可弃之不用了么?你们风氏的王女便是这幅英勇之貌?”

对方讥讽般不耐烦地打断了她磕磕巴巴的倾诉,她琢磨不透那人的语气,只是看到他那黑色方巾围住的鼻尖微微的颤动了几下。

他的眼睛和樊木极为相像,但又各然不同。

她心中不免有些失落。

不知是因为对方并不是樊木的原因,还是因为又一次落实了自己穿越的事实。

大家彼此僵持着,她只觉得后颈有些发痒,但压根不敢去挠。

那黑衣人压了压手中的剑,眼带笑意的撇过她,她只觉得颈后针扎般的痛意袭来,眼前的一切几乎眩晕起来。

那人的冷笑声传入她的耳里,一如重锤一记记的夯入她的耳道。

黑暗中,她还未看清那剑柄的残影,那锋刃便已游龙而出,笔直的朝着自己的眼睛袭来。

她吓的呆在了原地。

然而那锋芒并未触碰到她,有另一丝润泽如雪的光影朝它迎了上去。

冷兵器与玉器相争而鸣,玄铁刃在玉石上划出一道长而尖细的沟壑。

那声音尖锐刺耳,她虽然及时的捂住了耳朵,身上却还是起了一层鸡皮。

“哼!”那名叫做羽沉舟的白衣人似愤懑的低声嗯了一声。

玉萧上迎锋芒,一时间,二人见招拆招,却是斗了起来。

二人的衣袂飘飘,好似驾云游仙,两条黑白游龙交缠具斗,黑龙翻腾压云,白蛟飞翔冲霄,那锋芒如繁针,雨点般步步紧逼着那月下鸣泣的长萧,羽沉舟抵挡的略微吃力,身形朝后仰了几寸,那剑越过他的面靥,削掉了面具上长出的新月兽角。

“羽沉舟!你我皆乃罪人,如今若是杀了她,便可脱离那落迦的束缚!”

黑衣人掌剑步步紧逼,脚下似风起,羽沉舟只能勉强抵挡,着实是无反击之力。

“何如?”

那人的气息却悠然自得,似是早已预料到羽沉舟的招式,毫无急促之感。

羽沉舟被他击得脚步微乱,接连后退几步,身形不稳,差些跌在地上。

好在他及时以萧抵地,才撑住了身体,夏幼清在他身后看得他背上却早已大汗淋漓,打湿了那月白衣衫,羽沉舟的背脊上下伏动,似是在喘着粗气。

那黑衣人却不停手,又是飞来一剑,羽沉舟仰萧抵御,却被那剑影虚晃一招,黑衣人的手却以贴上他的左肩,羽沉舟连忙侧身闪躲,却才发现对方醉翁之意不在他,那剑刺却是冲着身后的夏幼清而去。

羽沉舟飞身遁挡,却只得将夏幼清推得两步之外,黑衣人的剑锋划破了他的左臂衣衫,羽沉舟极力隐忍着疲倦的喘气声,被对方看在眼里,他心下一急,顾不得对方下招来临,那萧已朝黑衣人的心腹刺去,却是扑空一袭,黑衣人侧身轻闪,一掌结实的落在他的右臂,震得他肩峰俱裂。

这一掌虽看似轻如鸿毛,却几乎把那羽沉舟打得神形将散。他那左肩衣衫被撕裂的口子,但凡再近一寸,便可触及肌肤。

他扶着右臂,站得趔趔趄趄,血从面具下低落下来,落在他的月色衣襟上,很快便染出一朵血莲。

夏幼清挪不动脚,只得瘫软在地上,痴痴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咳”的一声,羽沉舟绷不住身体中的血液翻涌,一大口血喷在那面具中,黑血浸染了他的面容,他躲在那面具后,朦朦胧胧,看不清眼前的场景。

那人看着他,调笑一般停住了手,他朝前踱了两步,似是细致观察着他的反应,“到是奇怪,没有人能活着从血契中逃离,你却能撑的很,血噬居然没让你死成。”

他的细眼一藐,眼神移到夏幼清的身上来,不可置信的问:“你们主仆二人对‘契’做了什么手脚?”

羽沉舟不答,那人像是早已习惯似的,他盯着夏幼清,一双眸子几乎看得她如芒在背。

“有意思,主人没死,契使也不死……”

他自顾的打量着她,像是她身上有什么秘密。

那人对着夏幼清轻蔑得盖棺定论:“不过可惜,这次碰上我,便不会叫你主仆二人再次还魂!”

黑衣男子再次向夏幼清袭去,羽沉舟强撑着踉跄的脚步,闪现在他的身前,挡住了他的去路,黑衣男子皱了眉,心中却盘算起来。

他刚从属下盈昃处得知那风苃已死的消息,便兴奋的前来一探究竟,却没料到那风苃还活着,她的契使羽沉舟也还活,并且拼上性命阻拦自己,他看着羽沉舟几乎是内里腐朽的支撑着身子抵挡,想起了自己以前的一些境遇。

“羽沉舟。”

他看着艰难拖着身体躲开他一击的羽沉舟,似是在给他最后的抉择:“你若信我,便让我在此杀了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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