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 章(4 / 4)
喝好像不领情一样。
江夏花犹豫片刻,她看了眼白暮桥,轻轻呷了一小口,脸一下亮了:“好甜,还有酒味,里面放了酒?”
白暮桥收到她眼神,虽说没有别的含义,但仍像在他神经上吹了把迷烟,自觉履行起“我这里管得严,不会发生乱七八糟的事”的义务,亲自上前检查咖啡里是什么。
压根不必品尝,白暮桥一闻味道,就知是他亲自从国外带回的爱尔兰威士忌。
“是烈酒,威士忌。我帮你喝?”
江夏花大约可以猜到白晓栀的盘算了,安眠药不成,就想把她灌醉?
不是她聪明,而是先有周以宁嘱咐她,又有白暮桥给她通风报信,最后白晓栀和赵湘语还下手下得这么明显,她要是再串联不到一块儿的话,不如换块榆木当脑袋。
江夏花笑着摇了摇头,道:“谢谢白小姐为我做咖啡,味道很好,我很喜欢。”
说罢,她一口饮尽,朝白晓栀一眨眼:“早知道白小姐要为我做这么特殊的咖啡,我就该提前告诉你。”
“这么好的酒应该给我多放点。我酒量好得很。我爹……”想卖她的时候,“给我喝了一斤半白酒,我都没醉呢。”
白暮桥捂住脸,噗嗤噗嗤地笑起来。白晓栀的面色由红变白再转青,最后一言不发地站起身,气得摔下杯子就走。
咖啡流淌了一桌,江夏花微微眯起眼,觉得张姨说得果然对。
一味避让确实是受委屈,像这样还回去,还真是前所未有的痛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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