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三个人一个球（2 / 2）

间一切的同时，也沾染了人类的情绪。

“选我们来做什么？”伊藤不解发问。

“观察者。”大球姐声音舒缓，“也是见证者。”

“是人类世界毁灭的见证者。”杰克心领神会，面如死灰。

“再见！”唐宋转身要走。可他发现无法自行离开。

很显然，这片风和日丽、碧草如茵的所在，显然是大球姐制造的独立空间。

“中国人。”伊藤冲唐宋不屑道，“能亲眼见证这可耻的世界毁灭，何其幸运？！”

“日本人。”唐宋对着伊藤轻蔑嗤笑，“什么观察者？被观察吧？大球姐选我们是做活标本。”

大球姐上下晃动，竟是在点头。

“你们将永生，”大球姐声音甜美，“在一个……虚拟世界里永生。你们会保留你们的肉体，意识。你们会把那里当成真实的世界。”

三个人类同时沉默，良久无言。

好半天，伊藤才幽幽开口：“选择我，是因为我经受的苦难吗？”声音里满是凄凉。

“不。”大球姐漠然道，“你是灭世者中随机选出的。”

杰克笑出了声。

伊藤怒目相向。

“我可以帮你们每人实现三个愿望。”大球姐震动发声，“但是不能违反这个位面的法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