兑现她的承诺(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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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早就猜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上回特意拿郝清河的死吓了吓姚平,再让他进去走一遭,就他那点胆,他出来敢再来找我才怪。”迟曳听得一愣一愣的,捧住她的脸,笑说:“我对象这脑子太好使了,跟你比起来,我就是个只会简单粗暴的单细胞生物。”“我得抓紧把你娶过来,我们家基因全靠你改良了。”林与然笑:“马屁精!”

上午,迟曳去开了两个会,林与然一直在他办公室听课件。办公室门被敲响,来人是顾嘉泽。

顾嘉泽看到林与然在迟曳办公室一点也没意外,毕竞迟曳在朋友圈早就官宣过来。

顾嘉泽笑说:“你俩谈对象的事,把咱高中群都炸了,同学们一直以为你俩上学那会儿就谈着呢,谁知道你俩才刚谈,他们都感叹迟曳的深情。”林与然:“那我就不深情啦?”

顾嘉泽:“你当然也深情啦。那么多人都没能把你拐跑,最后还是被迟曳等到了,所以说你俩的事才炸嘛!”

简单扯两句,顾嘉泽关心问了问林与然手臂的伤情,感叹她手不能动了,还不落学习,又对她一顿佩服,而后笑嘻嘻地拿出两张请柬,“五月二十号,我和董茜大婚,你和迟曳一定要来啊。”

林与然接过请柬,手指笨拙地打开看了看,“我和迟曳一定去。”又不由感叹:“校园到婚纱,太浪漫了!”顾嘉泽神经大条也听出了她语气里隐隐的羡慕和遗憾,“迟曳满世界找你的视频我们都刷到了,你俩这跟拍电影似的,也很浪漫。”林与然抿唇笑一下。

又闲扯几句,等不着迟曳,顾嘉泽今天还得跑几个地方,便告别离开了。迟曳开完会回来,林与然把顾嘉泽来送结婚请柬的事说给他。迟曳拿起放桌上的两张精美请柬,打开看了好半天,感叹一句:“人家都要结婚了!”

他看着林与然:“一年半载,人孩子都能打酱油了。”他话里的意味,不难解读。

林与然眨巴着眼睫看他,佯装没明白,“那不正常嘛,孩子能打酱油是什么了不起的事吗?”

迟曳抿直唇线,再没说什么,坐办公桌抓紧处理手头工作。把手头要紧工作处理完,已到中午饭点。

两人吃过午饭后,迟曳带林与然去医院找医生给林与然的左手拆线,顺道让医生检查了下林与然两只手臂的恢复情况。毕竞前天晚上剧烈运动了近一夜,虽然床极软,也没什么能打到手的地方,做的时候也让林与然尽量保持放头顶位置,没碰着,但迟曳还是不放心。检查完,医生说没什么大碍,恢复良好,他才放心下来。医生又顺便给林与然的右手重新换了石膏。看完医生,迟曳也没什么要紧工作需要要做,两人径直回了家。林与然的左手拆完线后,不需要再裹纱布了,她想回家好好洗洗手臂。回到家,阿姨上前报告说盛琼华上午来过,带了两箱生蚝、一箱海参,还有乌鸡和阿胶。

林与然听完,跟迟曳笑说:“你妈挺懂你啊。”迟曳掐她脸:“你也很懂嘛!”

林与然笑:“我就是学识渊博。”

刚拆完线,手术刀口暂时还不能泡水,迟曳便给她把手指和手臂背侧仔细拿毛巾擦了好几遍。

擦干净后,迟曳拿那两条黑金手链出来,“林糯桃,我给你把手链戴上吧?”

“好。“林与然把手臂伸给他。

迟曳轻笑,给她把手链绕上手腕,扣好,锁死。林与然”

迟曳手臂上的烫伤,前两天痂皮就已愈合能碰水了,也不用包纱布了,他伸胳膊,叫林与然也给他把手链戴上。

林与然左手只是不用包纱布了,依旧僵硬不灵活,右手还打着石膏,更不灵了,但迟曳不松口,一定要让她给他戴,好像戴手链是什么郑重的仪式一样,林与然费了好半天劲,才给他把手链戴上。晚餐,杨阿姨趁那些食材新鲜,做了生蚝、海参蒸蛋,还有当归乌鸡阿胶汤。

生蚝为保持原汁原味直接清蒸,蘸蘸料吃。迟曳先给林与然喂了一个生蚝。

林与然尝着嘴里的味道,对迟曳说:“这个蘸料味道好熟悉,好像你之前给我做海鲜吃,蘸的那个蘸料。”

杨阿姨正在给林与然盛乌鸡汤,听到她的话,插话进来:“原来是做给你吃啊?″

“我就说嘛,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爷,怎么突然要我视频教他做菜。”“他有段时间,天天回来跟我学做菜,我猜也是要学做给你吃的。"杨阿姨又说。

林与然看迟曳,“原来,你不会啊?”

迟曳夹一个生蚝喂给她,“什么不会,学了不就会了。”想想也是,他应该从小都没自己动过什么手吧,倒是给她不是洗碗,就是收拾屋子的,还专门为她学做饭。

有点感动。

林与然笑说:“少爷有心了。”

杨阿姨接话:“从小照顾他,我就没见他对什么人什么事这么上心过,这么好的男人可不好找,林姑娘你赶紧早些嫁过来吧。”林与然抿唇笑笑,没说话。

杨阿姨当她是害羞了,没再多说。

4月25号,林与然右手上的石膏打了整一个月了,迟曳带她去医院拍了片子,显示骨头没有错位,已经有纤维骨痂了,医生给她拆了石膏,换成了支具。但两只手腕离恢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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