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追回的美好(3 / 6)
兴趣的,她喜欢台球彼此碰击的声音,喜欢球入袋时的声音,以及撞到台边的声音,喜欢掌控球杆时的那种沉静感,更喜欢经过深思规戈后为下一击找到更好的出路时的那种感觉。那种球的轨道似被掌控,又带着不确定性的那点点未知感,就像人生一样,期待和挑战并存,充满无尽的可能和不确定性,不也算是一种精彩。
迟曳:“好。”
路上,许见薇发来消息跟林与然抱怨备婚的繁琐,听林与然说要去玩桌球,许见薇说她也要去玩。
林与然和迟曳到了次坐标没玩两局,许见薇和秦朗就过来了。许见薇第一次来次坐标,来了后,先跟林与然感叹了句:“然然,我都不知道你当初还在这里打过工,秦朗路上跟我说我才知道,原来迟曳买下这里,者都是为了你啊,霸总的爱这么拿得出手!”
林与然抿唇,虽然迟曳没有明说过,还借口说他自己对桌球感兴趣,次坐标环境太差,他玩不习惯,就盘下来整顿整顿,但他的心心意此刻再清晰不过。迟曳对她的偏爱,就像是他送她的黑金手链上的挂坠一样,暴烈又深沉。迟曳也不说什么。
林与然看向他:“学长,三生有幸了。”
秦朗“啧"一声,“这什么称呼,真肉麻!”迟曳瞥他:“你管呢。”
许见薇打秦朗胳膊一下,“你懂什么,人家这叫情趣。”许见薇环看次坐标的装修,“就是这个装修风格怎么感觉有点老旧。”秦朗接话:“这是七年前的装修风格了。”许见薇不解:“迟总这么有款,怎么也不与时俱进一下?”秦朗:“与时俱进什么,你不懂,这叫念想,叫曾经的美好。”他看眼迟曳,“你是没见过迟曳这几年在这里抽闷烟,黯然神伤的样子。”听着这些话,林与然心口闷疼一瞬,不由侧头看迟曳。迟曳没说什么,像挠猫一样,在她下颌下挠了挠。“奥。"许见薇懂了,“那他俩现在都腻歪成这样了,也不用念想了吧,挺好一桌球俱乐部,地理位置也绝佳,还是挣钱要紧。”林与然笑了,许见薇平时看着吊儿郎当,搞钱方面可从来都不含糊。迟曳问林与然:"你想不想给次坐标换风格?”“换吧。“林与然抿下唇,“以后有我天天在你身边,用不着这些念想了。”迟曳轻笑:“好,改天我找人设计下,风格你定。”林与然点头:"嗯。”
刚秦朗提到迟曳抽闷烟,林与然才想起来,“迟曳,我好像好久都没见过你抽烟了。”
秦朗插话:“你鼻炎闻不了烟味儿,他早就为你戒了。”“奥,他当初学抽烟就是因为你不要他,他难受才抽的。"秦朗补充。迟曳没吭声,像是默认了秦朗的话。
林与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丢下球杆,扑迟曳怀里,搂了搂他。被迟曳搂紧,不松开了。
“我去!“秦朗惊,“干什么,干什么,干什么,把我们两口子当空气是吧,服了!”
“林与然,你居然也有这么不矜持的时候。”秦朗一惊一乍,“你俩是不撒狗粮能死还是咋滴啊,真的没眼看。”
林与然被他说得脸红了,迟曳瞥眼他,“让你看了吗?自己非得跑过来打扰我们二人世界,咋呼什么?”
“……“秦朗无言以对。
玩了几局后,林与然和许见薇坐下来休息,迟曳和秦朗还在那玩。看着迟曳一个稳、准、狠地一杆清台了,许见薇“沃”一声,“然然,迟曳打球也太帅了,那年你看了他一个暑假这样打球,你居然没动心,也是没谁了。”林与然目光落在前边潇洒出杆的帅气身姿上。想起那年俱乐部的那些姐姐们问她喜欢什么类型,问到迟曳那种类型时,她回答不上来的画面。
或许她早就动心了呢,可能在迟曳帮她霸气教训流氓的那刻,也可能在看到他精准控球的帅气瞬间。
“应该动了,只是当时年纪小不太懂罢了。”四人玩了一下午,晚上一起吃了顿饭。
回到家,时间还不算晚,清北的课业挺重,林与然要去书房学习,迟曳陪她一起学。
学到十点,迟曳放下笔,伸了个懒腰,把林与然手中笔霸道抽走,抱她出书房,往她卧室走,“睡觉了。”
林与然犹豫了下,扑腾起腿脚,“迟曳,早晨说好的呢。”迟曳轻叹,放她下来,将她抵在她卧室门板上狠狠亲了一顿,才罢休,″那说学长晚安。”
“…“林与然无奈:“学长,晚安啦。”
“晚安,学妹。“迟曳这才满意回他那间卧室去睡觉了。那间卧室,迟曳的衣帽间虽然都腾空了,但他俩有时在那间房做累了,就直接在那边睡了,那边有备他俩的睡衣和洗浴用品。林与然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坐梳妆台做了个晚间护肤,起身,去衣帽间找新内衣和睡袍穿。
这间衣帽间因为有她和迟曳的贴身衣物,所以迟曳从不用阿姨打理,都是他自己来,林与然的衣服也都是迟曳帮她收纳,迟曳虽然是个少爷,但生活方面可比她立整多了。
她手坏掉的那段时间,生活方面的事都是迟曳帮她弄,养成了习惯,到现在,每次洗完澡出来,还都是迟曳帮她备好睡袍和内衣。他俩的衣帽间有近百平,大得离谱,林与然一时还有些找不到她的睡袍和内衣具体在哪个柜子放着。
她在偌大衣帽间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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