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傲娇女大vs掌权人(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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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夜不能寐,满脑子都是喻京奈,做什么都会想到她。

他没有门路,甚至借着工作的名义去问了喻京熹,这才知道,原来她早就回了樟夏。他猜想或许是喻京奈的游戏结束,把他这个参与者忘了个干净。然而就这样熬了几天,终究是忍不住从京市跑过来,一下飞机就往学校来,天知道他大老远赶来,结果看到喻京奈和蒋则临在一起是什么心情。若不是他的体温还正常,梁砚商是真的觉得自己有病,竟然在那夜从酒吧出来后,找人调查了喻京奈身边的那个年轻男人。刚刚在学校看到林荫道上的两人,梁砚商的怒气来得很快。他第一次使了不磊落的心思,借他人之口骗来了喻京奈。原本是想问个清楚,问她突然离开京市的原因,可在见到她的那一刻,却满脑子想的是那些她和别人在一起的画面,他迫切地想知道他们的关系。一连串的话砸下来,喻京奈先是惊讶,后来隐约察觉到什么,怒气更盛,“你觉得我和他有什么?你把我骗到这儿就是为了这个吗?”不是根本不在乎她吗,那他管这么多干什么,为什么还要关心她身边有谁?眼眶逐渐发酸,喻京奈扭头想要出去,却被梁砚商一把拉回来。“跑什么。"梁砚商声线沉冷,低头看着她,黑压压的睫毛在眼下落下层薄薄的阴影,双瞳深邃漆黑,像幽幽深潭,让人望不见底。连日来的情绪终于在听到梁砚商问出这话时爆发,喻京奈盯着他,“我跑什么?我跑了你不是应该最开心吗,你不是巴不得吗?”质问的话越来越大声,喻京奈喉咙梗塞,只觉得这段时间委屈又辛苦,用力地推了他一把,“现在你应该满意了吧,我回樟夏了,我跑得远远的了。“我没有。”

冷不丁的,男人的话打断喻京奈的控诉。

眼前的女孩子看上去生了很大一场气,漂亮的眼睛变得有些潮湿,那红色刺眼到仿佛扎到心口,让梁砚商的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他咽了咽喉咙,克制住想要去擦她眼睛的冲动,“我没有开心,也没有巴不得。”

停顿了片刻,梁砚商补充,“也没有想让你跑得远远的。”男人的话声入耳,喻京奈却静不下心来,她反复地推着梁砚商的胸膛,“我准备了那么久,你说不来就不来了,你就是故意放我鸽子,就是故意冷着我!”

到底是口不择言了些,喻京奈了解梁砚商,明知以他的教养断然不会做这样奚落人的事,可她偏偏就要这样说,把这些天的心情都发泄到他身上。自从回到十九岁,她见到的梁砚商就总是板着张脸,总是冷眼看着她。她进行不下去,几乎要生了放弃的念头,或许如果没有那场联姻,梁砚商就是不可能爱她的。

“不是的。"面对喻京奈的挣扎和发泄,梁砚商照单全收,始终耐心地面向她。女孩子的眼泪似乎尽数砸在他心口,让他心脏处传来一阵阵的钝痛。梁砚商头一回感到了无措,他不知道怎么哄她,不知道怎么才能止住她的眼泪。

手指终究还是不由自主地擦上去,梁砚商小心心地抹掉她的眼泪,“没有故意放你鸽子,也不是冷着你。”

喻京奈情绪上来,哪里还听得进去,反正梁砚商是不能如她意了,便越发地破罐子破摔。

“我不信。"喻京奈提了个梁砚商绝不可能同意的条件,“除非你说你爱我。话音落下的那刻,空气似乎停止了流动。

室内静的疹人,只能听到或轻或重的呼吸声。喻京奈没有看梁砚商,也知道他现在是什么表情,无非就是觉得她胡闹。长久的沉默像凌迟,喻京奈不想再忍受,刚要再推,身前的男人却突然开囗。

“我爱你。”

突兀的三个字,立刻制止喻京奈的哭泣。她惊愣地抬起头看他,难以置信到以为方才那话是自己的幻觉。

然而梁砚商却是那样认真地注视着她,带着点无可奈何的纵容,也带着点似乎是连他自己都不相信的屈服。

梁砚商没有移开视线,就那样看着她眼睛,重复了一遍,“我爱你,奈奈。”

男人声音低哑,几乎听不到尾音。

他还记得喻京奈说不喜欢他叫她全名。

老实讲,梁砚商自己都觉得不可能,怎么会对这样一个认识没多久的女孩子说爱。可承认了就是承认了,无论喻京奈的开始是游戏还是什么别的,他都承认他对她的悸动,是从前二十五年都不曾有过的。喻京奈的眼泪让他心脏窒痛,只觉得她这个时候说什么,他都会答应。空气沉静,喻京奈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梁砚商,眼泪掉下来,没说话。梁砚商用指背抹掉她的眼泪,无奈笑道:“现在能听我说了?”长舒一口气,梁砚商温声解释,“那天我不是故意爽约,只是那天回来的航班延误,私人航线又来不及申请,我赶不回来,又没有你的联系方式,只能让人代为转告。”

“至于为什么不告诉你原因。“梁砚商停顿了下,叹了口气,“是想给你个惊喜。”

“惊喜…"喻京奈喃喃道,一连串话让她理不清思绪。而后,她看到梁砚商伸出手腕,那腕骨上有根黑色发圈,是她亲手戴上去的。

梁砚商一直没摘下来。

“你不是说送了我礼物吗,那我也送你一个。“梁砚商偏头看向某个地方。顺着他视线过去,一个保险箱映入喻京奈眼帘。只一眼便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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