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身(4 / 5)
时至今时今日,不见半分长进。
算了,说不通一点,她选择放弃。
干脆摆烂,“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
江禧开口提醒他,“别忘了,我今天站在这里成为你周锡风名义上的未婚妻,我们之间存在的这场所谓的婚约,不过是黎宏峯为了维系家族利益而选择牺牲自己女儿的一场商业联姻。”
“联姻就是联姻,你动什么感情?"江禧索性代替黎贝珍,说出那个女孩最想要说的话,坦白又直接,以隐隐嘲弄的口吻敬告他,“你连哪个是我本人都认不清,你有什么资格谈感情。”“认不清……你本人?“男人低声重复这句。是直到这一刻,周锡风眼色骤生波澜,猛地抬起眼来紧紧盯着她,好像对江禧的话若有所觉地理解到某些层面的含义。如果眼神有实质,或许女孩此时快被他锐利视线刺穿。时间又过去半分钟。
周锡风下一秒出手攥住她的手臂,警觉质问:“你是谁?”身后,周时浔在同一刻站直身子。
而江禧才不会惧怕周锡风。
她不答反问:“你在问谁?”
她弯起唇角:“你觉得我是谁?”
她步步紧逼:“你希望你喜欢的人,是谁?”话已至此,江禧觉得已经到位了。她低头瞟过被他箍住的胳膊,扬手挣开他,警告的口吻没给他多留任何情面,说:“周锡风,在你没想好这个问题的答案之前,别再跟我谈感情。”说完江禧转过身,表情平静地瞥了眼仍在等她的周时浔,不咸不淡地扔下一句:“你跟我来。”
周时浔眉梢轻动,薄唇勾着点深意的笑,十分顺从地迈步跟上去。两人一前一后同时离去,只留满脸木讷的周锡风站在原地,独自消化并不得不接受这个惊天秘闻的真相。
√
江禧没有在【游園)过多逗留,由着周时浔开车载她驶出庄园。她想知道的仲一都已经告诉她了,所以去往酒店的一路上,她没说话,也没有再多问什么清楚今天的事可能吓到她的,女孩或许需要时间来平复情绪,周时浔也并未急于说什么,两人就这样在车上一路保持静默的气氛回到酒店。到了酒店,江禧跟在周时浔身后走进房间。踏入玄关后,周时浔打算跟女孩好好解释一下今天发生的事情。然而他刚转过身,就被江禧一把扯过去不管不顾地大力推抵在门上。江禧不说话,上手就开始去扒周时浔的衣服。褪去他的西装外套,顺势将他的衬衫从西裤抽出来,甚至没耐心一颗颗去解开衬衫的纽扣,攥紧男人的衬社一侧就要胡乱地用力撕拽开。娇蛮又强势。“这么急,宝宝?“周时浔伸手捉住她,阻止她撕衬衫的动作继续下去,虚敛薄睫,低淡地笑问,"昨晚叫得那么惨,现在不疼了?”江禧显然心思没在这上面,眉毛一皱,没过多思考的问句脱口而出:“哪里?”
“你说哪里?"周时浔指骨卸力松开她,滑下去,点触两下,懒声提醒道,“今天我出门的时候看到它还肿着,虽然帮你涂了药,但”他有意轻顿,眼底笑意叵测,“你确定已经消肿了?”江禧这才恍然反应过来,生气地打开他的手指,索性也懒得自己动手了,双臂交叉环胸,下颚轻抬,对男人发号施令:“少废话,脱。”周时浔当然知道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什么,说两句情人间的荤话不过是为了缓解气氛,也让女孩放松些紧绷的情绪。他比任何人都更懂,这个下午小姑娘过得非常辛苦。于是这次周时浔没有再过多与她推拉,抬指勾住领带扯下,自己主动解开衬衫的衣扣,撩起来给她看,解释说:“我身上真的没受伤,放心了吧?”“下面也要检查。"江禧仍然不放心,又开始上手去解他的裤子,反被男人捉住手指,手腕施力将人扯进怀里紧搂住,下颌轻柔蹭磨她的颈窝,鼻尖深嗅着女孩葡萄味水润甜腻的体香,贪醉地闭了闭眸子。男人郁沉嗓音不由地放低,微微泛哑:“别紧张江禧,只是一场意外,我没事,没有受伤也没有任何损失。”
“唯一的过错是让你担心。“他的声音略顿,掌心心温柔按在女孩发顶,哄道,“对不起一一”
他道歉的字眼没能说完,女孩忽然挣脱开他的怀抱,仰起头,双手圈紧他的脖颈逼他更为低弯腰身,凑上去狠狠地亲吻他的唇。这场吻来得十分凌乱。
他们拥在一起激切急迫地接吻,一路朝向主卧的地上不断掉落下男人的衣物,女人的吊带,他的西裤,她的内衣。
一个倒退,一个逼进,彼此步调混缠得毫无条理与节奏可言,最后是女孩凝白纤靓的长腿盘上男人劲瘦有力的腰,被他抱着走进去。江禧展现得极为主动,比他们在此之前的任何一次亲吻都主动。她被周时浔压在床上,稍稍仰起头,容承着男人的唇贴触着她的锁骨挪移,吻落在尤为敏感的薄弱肩头。她不断缓喘着气息,下意识缩起肩骨,软音哼吟出来。“嗯……"江禧蹙起眉尖,分明感受到过度盈盛的刺激,仍然要向男人需索,声腔浅微带了点破碎的意味,用词却够大胆,“周时浔、再…再咬一下那里……”
可偏偏是她这句索求,让周时浔倏然停了下来。“别、不要…在这里停……”江禧喘得厉害,前一秒饱满潮黏的欣快随男人停止的舔吻动作而猝然落空,被更为剧烈的空落贯穿,折磨难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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