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中央(2 / 3)
理性与疯狂的交织边缘,在被动与主动的争抢操控里。
在爱与被爱的平衡关系中,他们进行一场殷切淋漓的"接吻"。江禧被他舔吻得腰软腿麻,眼前泛起一点红色,头脑陷入完全断裂的昏沉感,浸透碎喘的叫声越发高亢,连牙齿都在跟着发颤。再也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因过度缺憾的空落情绪占据上风时,她的理智便会被欲壑侵吞,他的嘴唇还在挪移,迫使她的腰臀震颤不休。在这种时候,女孩那颗天资聪颖的头脑已经无法做出更多复杂的逻辑运算,仅仅是周时浔的那句"更有效地闭嘴”,都让她花费了至少半分钟的时候来理解这句话。
然后她搞懂了。
也在同一刻,坚持不住了。
双腿已然没了继续支撑的力气,以至于她落下去的惯力有点大,恰好被他高挺削直的鼻尖一刹蹭顶而过,酸楚的快慰感似潮涌般轰然倒灌上来,差点将她湮灭掉,江禧涨红着脸蛋动了动唇,却发不出声音。原来这才是让他"有效闭嘴"的方式。
好罪恶,好羞耻,好病态。
与刚才不同层面程度的极致舒适感。
房间里,伶伶飘飘地溅落起女孩的叫声。
“太滑了……“将将贴触上去就已经足够要她命了,她尝试着动了下,发现如果彻底放松的话有些难以坐稳。她还是必须收紧着腿来。少女的体香敷散鼻腔,诱得男人额角青筋隐隐浮动。周时浔不方便说话,于是双手掐着她的腰,狠力吸咬了她一下。“附……别、别这样对我…周时浔…“女孩哀哀软软地叫着,像只快要被玩虚脱的幼猫,感觉心心脏都几近冲撞出来,潮热的汗蒸得她脸色烫红,腔调湿泞带喘地抗议,“不能…不能再咬了…我不行…
她开始晃着腰频频摇动,战栗发抖。
纤盈薄软的双肩缩出锁骨横亘深嵌的美感,光滑如珍珠色的凝白肤脂全然暴露,没有丝缕遮挡,就那样浴在潮漉泛香的幽光雾影中。她黑瀑如浪般的柔顺长发,随她快频率的摇颤而肆意飘摆,左右甩出漂亮的弧度,散出甜腻浓稠的葡萄蜜香,生机勃勃的靓。偶尔她会轻弯颈项看下来,雪润优美的肩颈线曲成一弯温柔瑰丽的弦月。皙白小巧的耳下,钻石滴坠璀璨晶莹如冰滑的星,晃曳不止,幅度轻微,引得珠串耳饰叮哪,溢溅起清脆响音盖过淫.靡水声。繁茂黑亮的发梢下,她的腰段细成一束细瘦孱弱的美,平直的背脊骨吞食月光,细细颤动。皮肤裸在空气中白得扎眼,莹白之上嗑红的点缀,手臂纤长,女性胸弧曲线盈软地荡。
想逃又想要,想要又坐不住。
好在周时浔会在这时候展现良好的“绅士风度”,为她好心心提供帮助。收拢长指箍住她的腰,以某种强势的攥力牢牢把控着她的身子,以免她滑下来。腾出另一只手,单掌轻松捉住她的两只手给她一个坚定支撑的托力。他的手指骨感修长,指节坚硬,指甲修剪得干净圆整,腕骨青筋蜿蜒的筋线走势欲色分明,极具男性荷尔蒙魅力。斥足刚烈炙热的掌温覆触在她的身体上,带来极度舒适的抚慰感受,会短暂熨帖她燥郁荤黏的焦灼与急迫。相比之下,她被桎梏的蛮腰纤窈而不堪一握,落入他掌中的双腕细软冰凉,全身上下哪里都是柔弱的女性美。
看似易碎。却又拥有无比强大的包容力与柔韧度。上下位颠倒,越弱的越强。
周时浔下颌猛地收紧,承接她在欲潮的驱逐下越来越快频的摇摆节奏,身体不再是僵硬得紧张,而是软得像没了骨头,紧致平坦的小腹隐约可以窥见到明显发力的抽搐迹象,反投照在对面的落地窗上。很快,江禧紧紧蹙起眉尖,表情看上去是不能抵抗的,也没想过抵抗。朦胧圣洁的月光从玻璃床上斜洒下来,垂怜在她蛾翅般薄密纤长的睫上,每一次震颤的眨动,都是动情放浪的具象表现。
一双湿亮的丹凤眼被潮水泅透,瞳仁的黑浸泡迷离,又堂皇,又无措,优美纤柔的颈部线条随她无意识仰头而完全舒张。旋即,凌乱混沌的情绪被一丝尖利感陡然穿刺。江禧猛地不动了。
浑身仍落入颤意的余震中,思维凝滞僵固。比光影迷人。比名花媚。比月更纯。
可周时浔却根本没有留给她缓神的时间,手掌收力掐住她的腿,将她托高一点之后直接放倒,翻身倾压。
“阿……“江禧忍不住惊叫了声。
她的腿跪得有些麻,而他并不怜惜,这样强势而不温柔的他对江禧来说,又是另一种不曾感受到的体会,更新鲜,更性感,让她不能不喜欢。周时浔敛睫看着她,危险地半眯起眼,眼底充斥血丝缠绕的红,鼻唇浸染水光。他低下头去想要捕捉她的唇,狠狠地亲吻她。不料却被江禧反手捂住,偏头躲道:“不要……你、你不许亲了那里,再来亲我!”男人哑声失笑了下,抬手缓慢拉下她的手,放开动作,薄唇探寻到她的耳朵,指尖轻柔拨开她耳侧垂落的软发,张嘴咬住她耳下的一点软肉厮磨。江禧忍不了他这种又痒又痛的折磨,呼吸破碎地伸手推他,反而惹来他背脊微躬,更为粗暴发力地放开动作。
江禧挣不脱,只有放软自己更加努力地包容他,然后听到他沙哑含笑的字音落在耳畔:“确定不要我亲?”
“我担心你今晚会叫到失声,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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