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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时间都待在房子里。
可能因为谈既周自己都不大记得这处房子,室内的装修维持着酒店的商务风,中规中矩,胜在汤池入户。
第二天,温知聆听了陶可星的建议,拉着谈既周去了她推荐的古镇景区,走走停停大半天才返程,晚上睡前,她去后院的汤池里泡了会儿温泉。来前没有准备,温知聆临时在这边的门店买了套泳衣。下汤池不久,谈既周不请自来,给她带了杯橙汁。光线暗昧,两人在汤池里并排,肩与肩相贴。温知聆起初没有注意到他喝的和自己不一样,闻到若有似无的酒味才问,“你喝的是什么?”
她的泳衣是分体式,挂脖吊带和小短裙,藏蓝布料极衬肤色,长发盘起,颈项纤细。
谈既周唇角微牵,凑近她,声线低而蛊,“你猜。”他以为自己暗示得够明显了,但某人很不解风情,借着汤池的浮力轻易越过他,以一种偎在他怀中的姿势从另一侧拿到高脚杯,氓了一口。“葡萄酒。”
她尝出来了,告诉他。
谈既周哼笑一声,“是吗?”
他的手按上她的后颈,“你再尝尝。”
说罢,封住她沾着酒水的唇。
温知聆不记得后来在断断续续的吻中,自己又喝了多少,也不记得是怎么从池子到床上的。
也许是醉意,也许是后面太激烈,导致意识一直昏昏沉沉,她只知道持续了很久,久到膝盖疼。
这种事做得越多,越能比较出两人的初夜谈既周有多收敛。结束后,她的生理反应没停,不时抽颤,谈既周覆在后背抱她,下颌搭在她肩颈上。
力竭后的她变得绵软,身体也更契合,严丝合缝的相贴。他迷恋她的事后状态。
她被谈既周抱了很久,直到余韵消退干净。累极了,便很快睡过去,但睡得不沉,很快便被身上的湿热触感弄醒。是谈既周在用热毛巾帮她擦身。
温知聆动动胳膊,没有坐起来,她现在已经能坦然接受这种事了。卧室的光线黯淡柔和,谈既周打着赤|膊在浴室进进出出几回,背着光,从肩颈处到腰腹的线条和恰到好处的薄肌极具观赏性。明明是锦衣玉食长大的,他却很乐意为她忙前忙后。可能是前几天和又把旧事拽出来回忆的原因,刚才那么短的一觉,温知聆竞然还做了个梦,而且是和高中有关的噩梦。心念浮动,温知聆在他给自己盖被子时,自言自语似的嘀咕了一句话。谈既周隐约听到她说了什么。
“再说一遍,刚刚没听清。”
温知聆裹着薄被,看着他的清峻面容,重复道:“你要是我哥哥就好了。”他肯定会是个很好的哥哥吧,会将她护在身后,不会让她受委屈。这是她曾经有过好几次的想法。
谈既周倏的一怔。
虽然不知道温知聆为什么说这句话,但他听得出来她很认真,不是出于情趣。
谈既周对一些骨科之类畸形却唯美的爱情故事不了解,在恋爱观上是个挺正派,甚至有些因循守旧的人,乍一听温知聆这么说,心心理上有些过不了关,脑子里第一个冒出来的念头是,怎么也不能是兄妹啊,这样算乱l伦吧?尤其是两人刚刚做完,几个安全套还在垃圾篓里毫无遮挡的搁着。谈既周自己琢磨了一会儿,在床边蹲下,“怎么忽然说这个,困迷糊了?”她摇头。
谈既周觉得女朋友的想法太脱俗,尝试说一点道理,“兄妹又不能像我俩这样在一起。”
“不可以吗?“温知聆问,她已经有些想笑,但忍住了。谈既周沉默一会儿,很快倒戈。
“也可以。”
乱就乱吧。
是她的话,好像没什么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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