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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上午,温知聆去公司,柴佳去机场,两人分开。谈既周下午发过消息,说晚上有工作,会晚一点回。温知聆想等谈既周回来后,和他认真聊聊。但直到晚上洗漱完,他仍然没回。
温知聆没玩手机,在床上躺了一会儿,不知不觉便睡着了。谈既周到家已经是深夜。
进门后,他边脱西装边往卧室走。
卧室亮着一盏床头灯,被子隆起一小条,她面朝里侧躺着,安静呼吸。看完温知聆,他才转身出去洗澡。
温知聆睡得不沉,很快被谈既周躺下来的轻微动静弄醒。刚睁开眼,腰间便搭上一条长臂。
谈既周也发现她醒了,从身后贴上去耳语:“还生我的气吗?”温知聆摇头。
“你把庄霏删了吧,我会处理好,以后这种事不会再发生了。”“好。”
不管庄霏是不是有意为之,温知聆和对方都没有再联系的必要,她不想为这个事再劳心伤神,也不过问谈既周怎么处理。然后,他又说了声对不起。
“没关系。"温知聆转过身看他,“我也有不对。”昨晚心里没有完全平静下来,分开得仓促,到柴佳那儿,她一个人待在浴室里反思过。
谈既周说她不信任他,她承认。
她是对自己没有信心。
冰释前嫌后,谈既周细细啄吻她。
绵密的吻顺着颈子向下,带着温度和气息,接着,睡裙下摆被撩起,他贴得更近。
温知聆抬眼,在衰微的光线下看见他眼底的醪酹情欲。“我明天还要上班。"她委婉提醒他。
“一会儿就好。"谈既周手上动作没停,指尖挑开单薄布料,陷进温软湿热里。
“或者你接着睡。"他建议。
不适应倏然的入侵感,她一下子躬身,额头抵到他颈侧。借着这个缱绻的依偎,谈既周下颌贴着她的发顶蹭蹭,“知聆,你得补偿我,我一个人留在这儿睡了六天,明晚还要出差。”他的一条胳膊从她腰下穿过,收紧臂弯将人搂到胸前,姿态强势,说的话却有种孤零零的示弱感,略显委屈。
温知聆不由自主地回抱他,无底线的放纵接下来的所有。顾忌着她明天要早起,谈既周信守承诺,比以往更快的直奔主题。温知聆险些破声,手腕抬起,虚掩住口唇。谈既周拿开她的手亲了口,鼓励她大胆些,“家里又没别人。”她摇头,趁着还有精神,和他说起别的,“等你出差回来,我们聊一聊可以吗?”
谈既周说好,他没被欲念冲昏头脑,哪怕是这种时刻也撑起身问:“聊什么?″
“等你回来再说。”
不想显得太严肃,温知聆搂住他的肩背将人压下来。被冷待太久,他生理和心理上都有些欲求不满,交融时刻,反复问她喜不喜欢。
温知聆最后有些失神,被他引导着胡乱应声说喜欢,也说了很多遍喜欢他。谈既周出差后的第一个周末,温知聆一个人在家,闭门不出,闷头画完了那幅允诺给他的画。
之所以至今才完工,是因为从年前到年后,她弃了好几张画布都不满意。因为工作,温知聆太久没画了,所以自打上个月复工开始,她每晚都会抽空画点基础的物与景,最近找回一些手感才重新为那幅画动笔。比起冗杂工作,她很享受这些难能可贵的时光,等画完看一眼手机,发现有三通未接电话。
都来自温实侨。
温知聆最近一直躲着她爸爸。
因为温实侨找她无非就是那么点事,诉说生意的不景气,然后给她灌输相悖的价值观。
如果是之前,温知聆一定会体谅他。
就如同她外婆经常说的那样,纵使温实侨有不对之处,但他毕竞是于她有养育之恩的父亲,是家人。
但温知聆知道她爸爸现在打的是什么主意。拿着手机的时候,温实侨的第四通电话拨了过来。接通后,温实侨叫她过去一趟。
温知聆倚着书柜,没回话。
“又没时间?”
温知聆想敷衍了事,但下一秒,温实侨精准说出她现在住的小区名字。“你是住那边吧,要是没空,我可以去找你。”温知聆握紧手机,霎时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之前钟婧让她帮忙买东西,她往家里寄过一次同城快递,所以她爸爸知道她的地址并不奇怪。
让她畏惧的是这种掌控感。
“不用,我现在过去。”
温知聆没回家,去的是温实侨的公司。
北城寸土寸金,公司选址极偏,也不比在淮城的时候,办公处面积小,仅占了半层写字楼。
正值周末,公司人很少。
办公室里,温实侨在等着。
在他面前坐下不到一刻钟,不出温知聆所料,依旧是老生常谈。仿佛在得知谈既周是她男友后,他的那些心酸不易忽然就多了起来。温知聆合上温实侨塞给她看的盈亏报表。
“爸爸,我和谈既周的感情没有你想象的那样好,弄不好很快就分手也说不定。”
“分手?"温实侨捕捉到这个关键点。
温知聆点头,为了让它听起来更真实,又补充,“我们前两天才吵完架。”温实侨似乎将这话听进去,但说出的话却叫人瞠目。“那你更应该抓紧,知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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