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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圆捧着果汁笑,“那当然了,难道你就不高兴?你的救命恩人哪。”“高兴,我高兴。”

庄齐也坐着听了会儿。

没多久就困了,她先起身回了帐篷里休息。她躺在气垫床上,睡是睡不着的,四周都是谈话声、笑闹声,只能养一养神。后来大家都累了,外面嘈杂的响动停了,听着哗啦啦的流水声,庄齐也眯着了一会儿。

天渐渐黑下来,静宜去帐篷里找庄齐。

她说:“怎么总是躲起来睡觉啊?”

庄齐穿上外套,“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好累。”静宜瞥了她一眼,“我们几个打了一下午牌,看起来都没你累。”空地上点起了篝火,周围铺着一圈空椅子,已有人坐了上去。另一旁摆了两炉烧烤架,酒店的厨师在烤制晚餐。

庄新华坐在上面弹吉他,旁边零零散散地坐着几个男生,手里举着一瓶啤酒在打拍子,时不时地跟着唱几句。

庄齐坐下后,也问服务生要了杯金汤力。

“你也喝上了?“幼圆挨着她坐,笑问:“果然离了你哥,什么都敢做啊。”庄齐指了小桌上的烤肉,“这不是被这些东西馋的吗?你也来一杯?”幼圆点头,“行,今天喝个尽兴。”

这酒的度数虽然不高,但庄齐的酒量也不行,喝到九点多,连身边在说什么都听不太清了,只一味地冲人笑。

唐纳言驱车赶到山顶,又被服务生带往露营地时,他看见妹妹歪坐在椅子上。

竖杆上悬吊着的复古马灯映着她的脸,红唇白肤,一头乌发慵懒地蜷曲在肩上,身上罩着一件宽大的冲锋衣,镶嵌珍珠的蕾丝衬衫露了出来,柔和似雪地里的月光。

唐纳言站在离她三米远的地方,手上握着那瓶被他藏起来的药,那是他来见妹妹的唯一借口,是他给自己可耻的欲望裹上的一层遮羞布。否则一群小孩子的聚会上,忽然出现他这么一个年纪相距甚远的长辈,他该怎么解释这种行为?怎么解释都不免被说成控制欲超强的兄长。而送药是个很好的借口。

他担心妹妹的身体,是尽到家人的责任。

唐纳言环视了一圈,试图找出她那个男朋友的踪影,但等了半天,也不见有哪个男孩子凑过来。

没关系,反正他今晚不会让他们待在一起。唐纳言走过去拍了下她,“小齐?”

庄齐喝了酒,鼻音浓重地嗯了一声。

抬起头,隐约看见唐纳言高大的身形掩在朦胧的光影里。她怔了几秒钟,直到大家都开始叫纳言哥。唐纳言抬了抬手,笑着说:“好,你们接着玩儿。”魏晋丰上去招呼他,“您怎么也来了?”

唐纳言哦了声,“小齐把治牙疼的药落在家里了,我来给她送药的。”魏晋丰说:“这样啊,那和我们一起吃点东西?”唐纳言指了下妹妹,“不了,小齐好像喝了不少,我把她带走吧,省得麻烦你们照顾。”

听见他们一问一答,庄齐这才清醒了些,意识到哥哥真的来了,不是她喝多后的幻觉。她擦了擦嘴角,强撑着站起来,“我……我没喝多少。”“没事,跟我来。“唐纳言拉过她,对魏晋丰说:“先走了,你们夜里注意安全。”

“好,知道了。”

唐纳言又去她的帐篷里,拿了她随身的一些东西,一起去了山顶的酒店。庄齐站在大堂里,脸上吹着清凉的山风,但脑子还是晕晕的。回那栋独立的山景度假小院时,她小声问:“哥,你是特地送这瓶药来给我吗?″

“嗯。"唐纳言走在她前面一点,心情复杂地继续掩饰自己,“我怕你牙疼,但看起来不是很疼,还能喝酒。”

庄齐生出一种被抓了现行的心虚。

她本来就头昏,被这么一吓更站不稳,下一秒就被路面上凸起的石头绊倒,摔了下去。

“哎唷。”

唐纳言听见这声喊,回头一看,庄齐已经趴去了地上,他赶紧把她扶了起来,“怎么样?摔着哪儿了?”

庄齐摇头,“不知道,膝盖火辣辣得疼。”外面太黑了,风又大,唐纳言情急之下,将她打横抱在怀里。怕遭到妹妹的拒绝,他甚至先发制人地,用焦急的口吻说:“怎么也不看着点儿,现在走也走不了了,路还有这么长呢,我抱你过去。”仿佛他此举并不是为了亲近她。

只是出于一个哥哥的关爱,怕她再度摔跤而已。庄齐很轻,身体软绵绵的,挨在他的怀里,像捧着一束柔软的洋桔梗。她看也不敢看他,耳朵却悄悄地红了。

唐纳言也不太清楚,这是正常的反应吗?不管哪个异性抱了她,都会这样吗?

他只知道,他得想办法把目光从她白皙的脸上撕下来。不能再这么直白地盯着她看了。

他的视线里,不是她鲜红的嘴唇,就是雪白的脸颊,和轻颤的浓黑睫毛。每一样他都想吻,想大力地含上去,把她那两瓣唇吮得湿淋淋的,听她娇腻地喘出声。

他感到胃里有东西在蠕动,生理性的冲动连带着身体都出现了反应,唐纳言强迫自己想点别的,看点别的,一时之间混乱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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