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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跟安愉通完电话,并再也联系不上她之后,便开始满城寻找,从天黑到天明,没有丝毫她的消息。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望不到尽头的城市街道,一遍遍拨不通的电话号码。

在晨曦微露之时,他愤怒的将手机砸了出去,随后便麻木的等在这里。安愉总要回来的,他想。

可在真正等来人时,揪着的胸口并没有一点轻松,相反更加的紧缩难受。安愉自顾自的开门,敷衍的说了句:“在朋友家。”“哪个朋友?“安博言跟进去。

安愉俯身换鞋,因为这个动作,原本竖着的衣领稍稍倾斜,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然而上方遍布暧昧的红痕。

安博言的目光在触到这些痕迹时猛地一颤,压抑了一整晚的躁郁难安彻底决堤,以完全不可控的姿态闯入了他的大脑。他整个人仿佛被寒冰冻住,四肢僵硬无法动弹,目光一寸寸往上挪,落回安愉白净秀气的脸上。

安愉并没有发现他的异常。

鞋子换完就要往里走。

安博言突然出手拽住她,力道大的都让安愉感到了疼。她惊讶的扭头看过去,随后一愣,搞不明白这人一副要吃人的表情是几个意思,“你要干嘛?”

他闷声开口:“这三年,我没有逼迫你,给足了你自由和尊重是不是?”除了安愉跟付聿礼交往时他用尽了手段,之后他没做过一点让安愉不愉快的事情,几乎是样样顺着她,只要她开心就行。他对她只有一个要求,要么单着,要么他得是第一梯队的选择。三年过去了,他一直耐心的等着。

结果却等来了这样一个结果,他不甘心,悲愤且极度嫉妒昨晚跟安愉在一起的那个男人。

凭什么?

凭什么别人可以,就他不行?

他哪里做的还不够?还是说安愉非要他用强逼的一套?安博言的脑子被冲击成了浆糊,不等安愉反应,突然上前扣住了她,不由分说的吻了上去。

安愉吓了一跳,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之后,开始奋力挣扎。男女力量悬殊,在安博言发疯狗啃一般的情况下,安愉的反抗完全不起作用。

她也累了,虽然恶心坏了,却也真的没力气去做点什么。她抬头盯着天花板,感受这衣服被缓慢剥离的感受。倏地冷淡开口:“你想玩也行,成年人都有需求,这没什么。不过别使大力,我身上吻痕已经很多了,哪哪都有,再叠加你的变成淤青就不好了。”几句话宛如一盆冰水自头顶落下,安博言的视线范围内就像安愉亲口说的确实遍布红痕,完全可以想象出昨晚有多激烈。而安愉不会如眼下这般排斥,她应该会热烈的去迎接去释放。安博言的呼吸沉重起来,仿佛被砸进水中用上一股窒闷的感受。他狼狈的后退了一步,抬头看向安愉,跟他眼中要滴出血来的模样不同,安愉淡漠的像一杯白开水,甚至连愤怒都没有。而这样的反应,反而是让他最绝望的。

安博言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上车后横冲直撞的开出小区,状态不行,车子开的也不稳,最后在一个转角发生追尾,安博言负全责。

他打电话叫来隋放处理事故,自己叫车直接回了家。进门面对一室寂静,他呆愣了会,紧接着面部表情渐渐开始扭曲,仿佛压抑着极大的怒火,最后喷涌而出。

他将放眼所见能砸的全部给砸了个稀巴烂,转瞬间找不出几个完好的。手上不知被什么划伤,鲜红的血液缓慢流了下来,脸上因飞溅的碎片也有几个小伤囗。

他粗喘着,垂在身侧的双手不受控的轻颤,片刻后僵硬的移动脚步走去了卧室。

这天之后安愉跟安博言就没碰过面,需要签署的文件另外派人拿上去,对方也没有自讨没趣的找过来,偶尔在出入口撞见谁也没搭理谁。隐隐约约的大家都感觉出了两人间不怎么和睦的关系。唐婉瞧着挺稀奇,这几年安博言对安愉很是纵容。“你是干了什么缺德事了?"唐婉开玩笑,“他都快给你摘星星摘月亮了,现在居然能冷脸。”

安愉并不乐意听到这人的名字,脸色难看的看她一眼。唐婉会意,连忙在嘴边做了个拉链的动作,随后摆正态度开始讨论工作。临近下班,安愉收到了沈宴舟发来的消息,约她吃饭。距离那个晚上已经过了一周,期间两人偶尔会通讯,但是正式约见面还是首次。

安愉其实有点拿不定主意。

沈宴舟恰好又追过来一条:我现在可是你的男朋友了。是了,安愉那天点了头,他们已经是正常的男女朋友关系,约会牵手亲吻都再正常不过。

安愉莫名低笑了声,问他要地址。

沈宴舟拍了个照片过来,已经是在他们公司楼下。安愉将桌面收拾了下,拿上包和外套走了出去。前两天下了一场雨,气温又降了些。

外头风很大,枯叶被吹的翻滚而跑。

一辆私家车闪了一下车灯,随后沈宴舟从驾驶座走下来,绕到另一侧给她开门。

安愉小跑了两步,冲他笑了下。

沈宴舟摸摸她的脸,等人上去了,给她系上安全带。安愉问他吃什么。

沈宴舟一边发动车子,一边说:“有什么特别想吃的吗?”安愉摇头,“最近好像胃口不太好。”

“那有什么特别不想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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