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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安愉只能是他的!休息间的隔音很好,安愉的尖叫被很好的淹没着。所有的声嘶力竭,满腔绝望都缩在这一隅天地间,除去二人再无人窥得分毛。
安愉最开始还挣扎咒骂,但在绝对的力量悬殊面前,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劳。最终沉默下来,盯着上方的天花板,感受着安博言在自己身上的肆虐,她觉得恶心透了,她要怎么去面对沈宴舟呢?安愉闭上眼睛,眼泪自眼角不断滑落,渐渐的啜泣出声。她很少哭,所以这种委屈的示弱对安博言很有用。几乎在听见她哭声的瞬间,安博言停下了动作。如一头正大肆掠杀的猛兽,猛然停下了猎捕的动作,赤红着双眼,极缓慢的抬头看向安愉。
衣衫尽裂,找不出能遮挡的地方,裸露在外的皮肤上有不同程度的掐痕,可见方才有多激烈。
安博言扯过被子裹住她,将人抱在膝盖上,亲了亲她泅湿的额角。安愉嫌恶的撇开头,挣扎着从他身上爬下来。安博言跟着起身,比起安愉的狼狈,他身上除了衬衣领口有点褶皱外并无影响。
“你休息会,我让人送衣服过来。”
安愉走进附带的卫生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下意识眼神回避了下,像面对路边被车子碾压的尸体,不敢多看一眼。她走到蓬头下冲澡,厚重的屈辱感随着温热的水流一起冲刷,渐渐放松下来。
几分钟前他们其实并没有做到最后,安博言在最后一刻良心发现停下了动作。
只是对于安愉来说仍旧恶心坏了。
她在浴室里呆了很久,回到外间成套的衣服已经摆在床上。安愉扯掉吊牌套上,随后走出去。
安博言并没有离开,而是沉默的站在窗口,不知道在想什么。听到动静,他转头看过来。
安愉:“辞职信等会发你邮箱,往后我们能不见就别见了。”安博言脸色白了白,眼神倏地阴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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