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樾哭了(2 / 2)
,我就去死。”任樾是真的敢。
舒洽打算溜了,她也意识到自己算捕风捉影冤枉任樾了。她的身体的反应很诚实,察觉到舒治要走,任樾将她抱着,以一种很亲密的禁锢形式带着舒洽。
舒治只好松口,“老公,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说太爱你了,吃点飞醋。”任樾却没有打算放过她,收起手机,抬眸问道,“你刚才为什么说离婚说的那么轻松?”
舒洽哽住了,话在喉管中堵住。
她有千万种理由可以辩解,她甚至可以耍无赖,因为任樾拿她毫无办法,但现在对上任樾,舒洽顿觉没意思,她只是诚实说着,她没有意识到,她的眼里带着自己也不知道的茫然。
“不知道,我不想和你吵架,这个是最快的办法。”舒治自己也说不上为什么自己会有这个想法。任樾看着舒治眼睛,舒洽好像还是不懂,就和以前一样。任樾也不想和舒洽吵架。
感情就是在一次又一次毫无意义的吵架中消失殆尽的。他无奈叹气,牵着舒治的手,舒洽的手很冷,他的手很暖,他带着舒洽往沙发的方向走,在这段短短距离下,舒洽下意识回握。舒洽坐着,任樾面对面,他开口,“舒治,我……”任樾很严肃,他艰难说着,喉结滚动几番,“我不会对不起你的,我也希望,你现在已经和我结婚了,可以对我们这段婚姻认真点。如果有什么事情,你和我说可以吗?就像刚才那样。”
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再认真点。
舒洽被任樾这幅认真的模样吓到了,也带着手足无措,她现在和任樾的手握着,她想抽出手,想要仓皇离开,却被任樾死死抓住。"舒治,我们已经结婚了。
任樾再一次说着这个事实。
舒洽张了张嘴,她反应过来。
“那你为什么不喊我乖乖?你以前都喊的。”她仍然介意这件事。
任樾不再言语,只是紧紧握着舒洽的手,他的手已经紧张到出汗了,潮湿热气弥漫于二人手心。
舒洽本以为拿捏住了任樾的弱点,得意洋洋指责道。“任樾,你承认吧,承认"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她戛然而止。任樾哭了。
任樾安静流着眼泪,他没有说话,沉默看着舒洽,眼睛黑漆漆地水雾弥漫像是一块毛玻璃,只是措不及防眼眶红一圈,泪水沾上睫羽也擦过脸颊滑落脖劲间。
“任樾,你……”
舒洽不可思议瞪大眼睛。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任樾哭。
任樾在她面前大部分都沉默寡言,任她欺负,但是却不脆弱,这一次,舒洽可以敏锐感知到任樾眼泪下的痛苦和挣扎。舒治知道,是因为她。
她的心也不知道突然发紧,像是被人攥着。“你别哭啊。”
任樾却是靠上了舒治的肩膀,“乖……舒治。“他低声说着,手也在轻微颤抖。“我现在还做不到,对不起。”
他自欺欺人想要舒治再一次爱他的时候喊这个昵称。这是独属于任木头和乖乖舒舒的亲密。
舒治拿纸给他擦眼泪,“你别哭了,你不喊也没事,我……我也没非要你喊我这个。”
任樾被舒洽擦干眼泪后,只是深呼吸自然起身,声音带着嘶哑,他咳了咳,“等会去还伞吧,你不是昨天去美甲店拿的吗?”舒治愣了半拍,呆呆说着。
“是。”
“等会开车带你去还了吧。”
“哦。”
任樾转身要到书房的时候,舒治突然喊住他,像是一场临时起意,任樾回头,舒治估算了一下距离,然后毫不犹豫甩掉拖鞋,利落上沙发,助跑几步,大咧咧上前扑向任樾。
“接住我哦!”
任樾被舒治这个危险的举动吓到,他怕舒治等会摔下来,往回走刚好舒洽顺着这个时候被他接住。
就像是一个调皮的小鸟雀跃主动飞到他的怀里。舒洽的两条腿顺势缠上任樾的腰,手也很自然搭着他的的脖子,她兴冲冲说着,喷洒的热气呼到任樾的耳廓上。
“你又接到我了!”
任樾没说话。
舒洽催着任樾抱她去卧室睡午觉,任樾这才如梦初醒垂眸看着舒洽的头顶,反应过来“嗯"了一声。
他喊了一声舒洽。
舒洽答应他,动了动腿蹭蹭任樾的腰表示回应,任樾却只是轻轻说了句,“你好懒啊。”
“懒你还不是要养我。”
“嗯。我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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