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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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愈发不解,“那你大半夜的……啊!你是我的私生饭!”

一个蹦子跳开,印央解锁手机大声威胁:“你别过来!我要报警抓你这个私生饭!”

“荷梓姐!你听我说嘛!"高雷近也不是远也不是,杵在原地急得挠头,“我不是私生饭!我找到你的住址,只是想告诉你一些事情!我白天晚上都在这附近,就是想有机会见到你,然后和你当面说清楚!”“你要说什么?"握着手机的手在身侧垂下,印央扫描一脸诚挚的高雷,且知觉也告诉她,高雷没有说谎。

勾勾手指,印央往唯一亮灯的便利店走:“来吧。正好我也烦着呢,陪我喝一罐。”

店员缩在柜台后面打瞌睡,印央和高雷在一张小桌子旁坐下,周围再无其他客人。

“说吧。"印央把啤酒摆上桌,推给高雷一罐。砰的一声,她开酒罐的动作恣爽利落,稍稍仰头灌下一口,白皙的天鹅颈仿佛精雕细琢,没有刻意卖弄,可性感,自骨子里往外潺潺地冒。“收收口水吧。“印央看一眼一脸痴汉相的高雷,“你要说不出个一二三,你大半夜鬼鬼祟祟埋伏在我家附近的事,可就过不去了哦。”高雷眼观六路,眼珠子骨碌碌转,手挡在唇边:“荷梓姐,大事情!”他神秘兮兮,把背包搁在一旁的椅子上,掏出笔记本电脑:“我冒着小命不保的风险跟你说这些话的哦!你让我当你粉丝会的会长,行么?”“看你说的话的含金量咯。”

“行嘞!"高雷笑呵呵,“首先我得道歉,荷梓姐对不起!”“怎么说??"印央愿闻其详。

“你当初找上我办理假的身份证,还有你花钱在我这儿买的游轮的邀请函,都不是偶然。"高雷压低嗓门,脸往前伸,“是有人吩咐我这么做的!”印央灌啤酒的手一滞,视线从易拉罐缓挪到了高雷的脸上:“你说……什么?″

“对啊!你想嘛!"高雷忙压下去高起来的嗓门,瞥了一眼打轻鼾的店员,活像特务交接,“那种富商云集的拍卖会哎,安保设施能允许人作假么!而且,我一个接小私活的,哪有手段能搞来真的邀请函。”啤酒罐落桌面,被印央的手指捏出坑槽。

“虽然………高雷小臭屁道,“我确实能造假的身份证、假的护照之类的,我有技术,可我没胆子。就算我胆大,敢冒险,我一张邀请函才卖你七万块哎,也太不划算了!”

他嘀咕:“怎么也得再添两个零吧,卖你七百万,然后我拿着钱跑路到国外。就算你露馅了,就算你出了什么事,也连累不到我的头上…”“滋啦一一”

易拉罐被暴力捏扁的噪声惊得高雷虎躯一震,店员的呼呼鼾声也随之骤停。“荷梓姐……”高雷吓得不轻。

印央抽几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淋满啤酒的手:“高雷,是谁吩咐你这么做的?”

“我不知道。“高雷沮丧,“我和那个人只通过电话联系过一次而已,那人还用了变声器,是男是女,我都搞不清。但我知道那人巨有钱!”他十分确信:“那人给了我超多钱!那人说,只要我把邀请函卖给你,再给你一张假的身份证,就算完成任务了。其他的,那人没多提过。”不知酒精上头,还是惊愕于这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的消息,瞬间,印央天旋地转。

扶着额角,她眉心的褶皱挤压到逼仄:“那人怎么确定,我一定能找上你?”

“荷梓姐。"高雷把笔记本电脑转过来,面朝印央,“只要你动了上游轮的念头,你自然会想到假借身份。而只要你动了假借身份的念头,你就会上网打听。而无论你在网上找到哪个办假)正的连接,最终”高雷在电脑屏上圈圈画画,音调似雨夜沉闷:“都一定,是跳转到我这里的。荷梓姐,这是那人在互联网上给你织的一张密不透风的网。”他紧张得直咽唾沫:“你一定会登上邮轮的,因为,那人要你登上去。雨季已过,初夏的晚风干燥而清爽,偶有蝉鸣轻快地引吭,印央的额角却渗出冰冷的汗。

空气,闷得像拿湿毛巾蓄意地捂住了口鼻。“高雷,你…“寒凉的指尖深深嵌进掌心,印央握拳,松开,再握拳来加速血液循环,抵消寒意,“那个人的…电话号码,能给我看看吗?”“荷梓姐,那号码是一次性的。“高雷苦闷地托腮帮子,“等我打回去的时候,该号码已是空号了。不过!”

他振奋地咧嘴笑:“我追踪到了那号码的定位。”“在哪里?”

“海拓大厦A座。”

印央呼吸停滞,密密匝匝的森寒自尾椎骨张牙舞爪往上爬,顷刻间,凉透了全身,声音卡在喉咙,她像个报废的录音机,半晌才出声:“海拓…大.……A座?″

“嗯呢!我技术很好的!保真!给你设套的人就在这大栋厦里上班!缩小了范围了,我们慢慢查呗。“高雷一口一口,喝琼浆似的抿着印央给的啤酒,“荷梓姐的敌人,就是我的敌人!这是粉丝会会长应该做的!”纷乱的思绪如一团毛线球,而印央已经找到了那截线头,只待一圈一圈抽丝剥茧,她沉声说:“海拓大厦A座,那是栾家总公司的大楼。”换言之,是栾喻笙的办公地点。

而那个来电之人,不知是魏清,还是栾喻笙本人。可不论是谁,都是栾喻笙授意的。

细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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