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杯银子弹(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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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呢?不容她分辨明白,乔贺沉把银行卡往兜里一揣,就示意她跟上:“过来。”妙零迟疑:"干嘛?”

“过来看了就知道了。”

妙零将信将疑地跟过去,她刻意地不让自己去看屋里的陈设,即便已经在照片里看了个大概了……她尽量目不斜视,到了门口才意识到她哥径直带她进了主卧,就这样一间屋子,再怎么避也避不开,进门右手边就能看见床,左手边有柜子跟玻璃当隔断,过去是不大的一个工作间,再往外是阳台。脚踩在松软的地毯上,连步子都像是变得虚浮了,妙零嘴上抱怨道:“到底干嘛呀?”

乔贺沉回头,捉住她手腕把她往阳台上带,阳台上摆了不少绿植,妙零撇开人高的墨绿阔叶,扶栏往远处望。

“你看那湖像什么?”

妙零像是开了天眼,一下子就看出一个形状来,远处的湖在这个角度看起来就像……

就像一只猫……

“像什么?不就是…来来回回几个圈么?”嘴上假装没看出,却又不住地拿了探究的眼神去看她哥,他一脸自然,仿佛远处的湖像一只猫,并不是什么暗含特殊意义的事……是啊,这怎么会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呢?人家小区的设计,不过是个巧合罢了,何况爱猫的人千千万,小区这么设计完全合情合理。

“你再看看,这么明显都看不出来?“乔贺沉没拆穿她,兜里那张银行卡又翻出来,HelloKitty的卡面挪到她眼前,遮住远处的湖,再挪开,像猫的湖又出现了。

“现在总看出来了吧?”

妙零不能再装了,把卡拿来竖自己眼前,再挪开,“…哪里像了?”“哪里不像了?“乔贺沉拿回银行卡,对比完又探了头去看她,看两眼,忽然就笑了。

妙零摸自己的脸:“…笑什么?”

“我笑啊,那湖跟猫是挺不像的,歙,你再看,"乔贺沉又指一指湖,“你看那两个猫爪子,是不是跟哪个人生气炸毛的时候挺像的?还有那个肚子,有人每回吃完饭瘫沙发上,肚子也这么圆鼓鼓的吧?“他视线在妙零的肚子上点过,“还有那对眼睛,这么老大一双,跟有些人生气瞪人的时候一模一样!还有那一说着话,手里的卡被一把夺走了一一

“你还我,不给你了!”

他立马又抢回来,冲着她一张脸惊奇道:“你看你看,眼睛一瞪就更像了!”

妙零一时间气也不是生气也不是,心里头一团乱麻更是捋不清楚,只记得把卡要回来,手刚抓出去两下,只听她哥倒吸一口冷气,她忙吓得扑过去,把他那只伤了的手捉起来:“抓到了?”

“没呢!"乔贺沉见她吓得脸都白了,忙安抚道:“你不是有经验么?这种疼都是一阵一阵的,不疼的时候没感觉,它想起来疼的时候又跟你来真的,过一会儿就好了。”

妙零都不敢看他的手了,抓着他往屋里拽,“你还是赶紧先把衣服给换了,换完还是去医院打个止痛针吧,不打你待会儿又要疼了。”乔贺沉任由她抓着:“止痛针也管不了多久,没必要去,"说着又嘶两声,是真有点疼,“衣服等一会儿再换,先疼过这阵,现在不太敢动。“说完又被冻得打了个喷嚏。

妙零忙把阳台门给合上,屋里很暖和,她犹疑片刻到底还是问他:“你衣服在哪儿?这儿有衣服换吗?”

乔贺沉不动声色:“衣帽间里呢,有几件行李我直接寄到这儿来了,你看看那件白色针织衫在不在。”

妙零去衣帽间找,这回止不住看了两圈,她刚才一直不太确定,现在看衣帽间里只有她哥的衣服,才敢相信那个姐姐还没有搬进来。这样想完就开始懊恼,现在不搬,早晚也要搬的,又想,现在计较这些又算什么呢……

她拿了针织衫出去,见她哥正低着头单手解毛衣扣子,那扣子似乎并不好解,这么一会儿才解到第二颗,这第二颗也老半天解不开。妙零停顿片刻,过去直接上手帮他,知道他是因为疼,嘴上还是找话:“你这也太慢了吧,我单只手解得可快了。”乔贺沉仍旧不露声色,这扣子禁看不禁用,平常他图方便,从不解开,衣服直接套头穿,刚才差点就顺手给套头脱了,想一想又无耻地决定今天还是解扣子吧。

他垂下手全交给喵,脸上的笑没有忍住:“就知道说大话,你手疼的时候谁给你穿的衣服?”

“…妙零不说话了。

“欺,孔妙零。"乔贺沉又喊她。

妙零抬头看他,手还留在他身前的衣服扣子上。“说起来我还冤枉你了,“屋里静,乔贺沉的声音跟着轻下去,“那时候我还以为你故意装疼使唤我呢。”

“谁会那么无聊啊?我又不是没手。”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啊,总有无聊的人。”“反正不是我。”

妙零又撒谎了,虽然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可还是心虚得低下头。这扣子确实不好解,越是难解,就越是着急,屋里又暖和,两人又靠得极近,她哥还一直看着她,妙零脸都红了,好不容易解完,再帮他脱,手指碰上他肩膀的时候她停下来:“肩膀上的伤……留疤了么?”乔贺沉跟着看一眼:“应该留了吧。”

“什么叫应该啊?自己留没留疤都不知道?”他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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