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9(2 / 4)
见盛从渊是在一次宴席上。
年轻的权臣夺人目光,众星拱月般被众人簇拥在正中。一切又和现实都对上了。
宋衿禾遥遥看去一眼后,便收回了视线。
而后他们应是没有什么交集的。
饶是同在一座城里,偶尔会在几次宴席上相见。当梦境进行到宋衿禾将与祝明轩定下婚事之时,她当即紧绷,浑身抗拒了起来。
或是这种抗拒太过强烈。
也或许是今日的梦境到此本也该结束了。
宋衿禾感觉到自己的思绪在逐渐抽离,真实的感官也随之苏醒。有酥麻酸胀的感觉袭来。
黏腻温热的触感不知是什么在触碰她。
一声微不可闻地轻咛声,让这种感觉骤然加强了一瞬。梦里,祝明轩的面容在逐渐远离,越发模糊不清,好似要被梦外的那种感觉直接搅碎。
定婚的场景也在崩塌。
好似被这么一搅和,这桩婚事便成不了了一般。宋衿禾一面觉得松了口气,一面又有些承不住梦外的这种触感。到底是在干什么呀?
怎弄得这么像……
宋衿禾眼睫一颤,就要转醒。
突然一个用力的撞击,令她刚到嘴边的一瞬呼吸陡然发出了变调的申吟。“醒了?"带着喘息的低磁声音传入耳中。宋衿禾一睁眼,眼前是白花花的墙壁。
身后的温度热得灼人,某种饱胀的感触令她瞬间反应过来。可盛从渊动作不停,甚在见她当真苏醒后,越发肆无忌惮起来。“盛从渊,你…“宋衿禾的斥责很快断了线。身子颤颤巍巍地受他掌控。
昨夜本就使用过度的地方,这会更是酸得稍微碰一下,就敏.感得叫人承受不了。
但也更加舒爽。
宋衿禾鸣咽出声,摇摇晃晃的,只能任他摆布。如此片刻之后,宋衿禾算是彻底从睡梦中苏醒过来,但也迅速沉入另一片引人深陷的漩涡之中。
盛从渊环着她的腰将她软绵绵的身子翻转回来。正面相对,宋衿禾身形不稳地下意识攀住了盛从渊的肩头。此时不知是何时辰了,屋外的光照明亮晃眼。透过窗户往屋内洒入光柱,将榻上光景映照清晰。宋衿禾刚醒又迅速朦胧的视线瞥见,自己攀住的肩头有一圈深得见血的牙印。
那是她昨晚受不住又泄愤时咬下的。
这会结了血痂,周围一圈也泛起红来。
后背更是抓痕无数,或深或浅,看起来不算骇人,但却很是涩情。宋衿禾见状蓦地闭上眼,不敢垂眸看自己,大抵能想象她身上定是比盛从渊身上还要痕迹斑斑。
稍微分神引得盛从渊做坏似的加大力道。
锁骨被不轻不重地咬着,腰肢箍得让人有些呼吸困难。宋衿禾求饶:“不、不行了……不要了……”哪有人一大早就这样!
她就说嘛。
盛从渊这哪是饿着了,他根本就是吃不饱。昨晚吃那么多,竟是连一晚上都管不过。
一大早又这么折腾她!
宋衿禾的求饶换得盛从渊怜惜地放缓些许速度。但如此又有些令人难耐。
她趴在他肩头,鸣咽着胡言乱语:“不要这样…快点……盛从渊低磁的轻笑声磨得耳根发痒:“究竞是要,还是不要?”宋衿禾眸光一颤,气得牙痒痒。
在他还完好无损的另一侧肩头,张嘴就重咬了去。盛从渊一声闷哼。
不知是疼还是受不住她的咬。
力道失控,冲撞蛮横。
几乎要将人弄坏。
白花花的江河淌过一晚,竞又在白日汹涌充盈。宋衿禾捂着肚子,饱得快吃不下早膳了。
“什么时辰了”
盛从渊呼吸不匀地吻她的耳垂,已是结束了,也舍不得从她身边离开,黏黏糊糊地把人抱得很紧:“巳时三刻了。”宋衿禾微微蹙眉,倒是没料到已经这么晚了。那还吃什么早膳,该是要用午膳了。
但她午膳也吃不下了。
宋衿禾推他:“你起开,你身上好烫。”
被推走的盛从渊没有再贴上来,倒也当真退开而后起了身:“我先去打水,待会我需得出门一趟。”
宋衿禾一愣,从被窝里抬起眼来:“你今日还要办公?”盛从渊赤着上身,正垂眸查看身上的痕迹。看不够似的,还要伸手去触。
宋衿禾见状,忙呵斥道:“不许看!”
连看自己都不许,更莫说他还想看一眼宋衿禾身上。盛从渊收回视线,这才回答道:“嗯,婚假已是结束了,今日也还有事要忙。”
宋衿禾瞪大眼:“今日并非休假你还…”
还一大早就弄她,还和她厮混到这个时辰。“不是说好和你一起起身。“盛从渊侧身去拿衣架上的外衣,低声又道,“但的确太晚了。”
所以这人为了和她一起起身,就用那种方式把她叫醒?!宋衿禾略有愠色的眸子看到盛从渊两侧肩头深重的牙印。白日这个刚咬上去,虽是印记深重,但还不似昨晚那个那般发红微肿。本该是有点可怜样的。
但宋衿禾又愤然瞪了他一眼。
活该。
“有什么想吃的吗,我吩咐下人准备,一会我便出门了,待晚上会回来和你一起用膳。”
宋衿禾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