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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还真有那副不打算还给她的架势,便又道:“这是我最喜欢的一件了,丢了这么久,你知我惦记得多辛苦吗?"“你……拿回去还要穿?”

宋衿禾指腹摸了摸怀里的心衣,不确定地问:“你洗过了吗?”“洗了。”

当然洗了。

但也正因洗了,上面除了皂角的香气,便没能再留下更多气味了。她的馨香不在。

他的也.……

“看你保存得挺好的,还替我洗干净了,我回头瞧瞧,若是还能……”一声突兀的吞咽声让宋衿禾顿时止了声。

“干什么?我不能穿吗?”

好几个月前的心衣了。

若不是瞧着它漂亮,丢了便丢了,找回来了她也不一定穿了。但这件,她喜欢。

若是还干净着,那怎不可以接着穿呢。

又是一声吞咽声。

盛从渊嗓音已完全沙哑:"可以穿,你若想穿的话。”宋衿禾闻声狐疑地看着盛从渊。

明明是洗干净了的心衣,他怎这副表情看着她。怎一听她要穿,就露出了这样……

这样急.色的样子。

宋衿禾心里一惊,当即惊呼道:“你对我的心衣做了什么!”盛从渊开口又是那句:“用来想你。”

宋衿禾”

什么叫用来想她啊!她听不明白!

宋衿禾一阵气恼,当即把心衣扔回箱子里:“我不穿了!我不要了!”心衣还未完全落进箱子中。

盛从渊脸色微变,连忙眼疾手快地弯身接住。“我再替你洗洗,能穿的。”

“可你表情怪怪的,我不想穿了。”

盛从渊手指无意识地缩紧,便也攥紧了掌心里柔软的心衣,将其攥出一片褶皱。

这副模样,好似又梦回那些夜晚。

那些被这件心衣陪伴的夜晚。

盛从渊缓不下脸上神情,只得敛目,又低声道:“没有怪怪的,只是觉得这件心衣很漂亮。”

“你不会在盯着我的心衣看的同时,还在幻想我穿上的样子吧!”盛从渊”

当然想了,这谁人能够控制住自己不去想。但他不只是看着。

盛从渊的沉默等同于默认。

宋衿禾恼怒斥道:“变态!”

盛从渊动了动唇,正要说什么。

宋衿禾突然又伸手,趁他不注意一把抢回心心衣:“还给我,我不给你了!”“怎么又……”

“我不扔了,我要自己留着,也不要你帮我洗,我让明秋替我洗。“说完,她顿了一下,别过脸去,神情不自然,声量也压得极低道,“再寻个心情不错的日子,穿上……

盛从渊闻言一怔,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

荷粉的心衣重新被宋衿禾抱进怀里,只露小小一角出来,引人浮想联翩。喉间刚有嗓音要发出,又被宋衿禾快声打断:“你不许说话,我现在要看画了!”

她的脸蛋因方才自己说出的话更加红润了。像是嫩得能掐出水儿来的红苹果,十足诱人。盛从渊没忍住,还是答了话:“好。”

宋衿禾便当即斥他:“说了你不许说话!”盛从渊这下当真闭嘴了,静静地站在她身边,一双眸色翻涌的黑眸直勾勾地盯着她。

身旁的视线有些强烈,也不知是在看她还是在看她怀里的心衣。宋衿禾还是没想明白,盛从渊就盯着一件心衣能有什么可想她的。但毋庸置疑的是,想的肯定不是什么正经东西。宋衿禾很快撒去这些思绪,当真重新拿起了画卷。被冷落许久的画卷终是打开。

一副色彩简单但线条精致的画映入眼中。

穿着鹅黄色烟罗裙的小女孩手里拿着一束花,坐在花圃前笑得很灿烂。画面栩栩如生,明艳动人。

这是……

“是我吗?”

“嗯,小时候的你。”

画上的小姑娘约莫五六岁的样子。

宋衿禾正疑惑着,盛从渊便开口补充道:“是我想象中的你。”盛从渊并未见过五六岁的宋衿禾。

他们在她三岁那年分开后,直到后来她八岁时才再相见。中间的五年,是宋衿禾成长的五年。

盛从渊不在她身边,只能靠着想象,将脑海中的画面留下来。宋衿禾一边讶异盛从渊年纪轻轻就画工了得,一边又忍不住继续打开下一张画。

仍然是画的她,这次是她在放风筝。

宋衿禾好似也想起了自己年幼时在春季的京城和兄长一同去到宽广之地放风筝。

但那时的她可没有画中笑得这么灿烂。

因为太阳很晒,风也很大。

放风筝要耗费大量体力,宋骁又是个大笨蛋,压根没法让风筝飞高。她也就去过这么一次,来年说什么也不愿意去放风筝了。宋衿禾想起往事,不由轻笑道:“我还没能真正放飞过风筝,倒是在你的画中如愿了。”

盛从渊:“若你想试试,来年春季我带你去。”“你会放风筝?”

宋衿禾刚问完,又自顾自答道,“应是会的,你又不是宋骁那个笨蛋。”宋衿禾接着看余下的画。

不大的箱子里,满满当当存放了几十幅画。从她五六岁,到七八岁,紧接着还有十来岁初长成少女的样子,十二三岁亭亭玉立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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