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5 治疗(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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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圣上交付的任务,还令圣上被江洄所逼。他一步步走着,回想着之前的事,不过这也无碍,他一力承下错处后,便真正与圣上绑在了一条船上。

五十杖么?

谢志昌在骁卫郎的指引下在行刑凳上趴下。他会撑下来的,不论是杖刑,还是夺官,他都会撑下来的。他会继续辅佐圣上,迎回他们的少家主。谢氏一族,不会因此没落!谢志昌最后回头,远远瞧了苏旭章的背影。他为他们谢氏一族,甘受责罚,那他呢?那个老家伙一贯明哲保身,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竞惹得他公然上逼。

宫巷深长,浅褐色的高墙上,压着玄黑色的瓦。凌之妍被江洄横抱着,走在宫城偏僻的巷道上。两旁时有宫人来往,都纷纷行礼避让,但好奇窥视的视线依旧免不了偷偷在她身上打着转。“要不我还是自己走吧?”

凌之妍从江洄怀里抬头,对方清晰硬朗的下颌线就在她眼前,鼻梁高挺,眼神锋利,听到她的声音后略移了视线。

江洄看凌之妍时,稍稍收敛了锋芒,待看出她在介意周围的窥视,他抬眸扫荡了一圈,发泄一般地释放着心中升腾的杀气。这果然有效,好奇窥视的目光很快消失。

“很快就到了,再忍忍。“江洄道,脚下又加了几分力,快速往宫门行去。初秋的风已经有几分凛冽,凌之妍畏寒,她低低应了声,忍不住往江洄怀里缩了缩。跟她不同,江洄的身上很温暖,透着极具生命力的热气。胸膛有规律地起伏着,心跳沉稳,一声声灌入她的耳中。凌之妍有些贪恋地将脸又往里藏了些,鼻尖贴近温热的衣料,独属于江洄的气息几乎将她包裹起来。

胸前谨慎克制的小动作没有逃过江洄的眼睛,淡淡的血气与幽幽茉莉香混绕于鼻尖,细小的动作如羽毛轻挠,一点点侵占着他心里盛怒的火焰。长歌和马车就等在宫门外,江洄把凌之妍抱上车,仔细地放到座位上,又让她靠在自己身上,以免磕碰。

皇子府距离宫城不远,他们很快就到了。祈夏、忍冬、李问舟等人已经接到消息,等在了门口。江洄扶着凌之妍下车,又将她抱回正院卧房里。祈夏和忍冬上前,伺候她脱去外衫,剪掉衣袖,为包扎伤口做准备。早上出门前匆匆上的药早就失效了,伤口处又有血慢慢往外渗着,凌之妍靠在床头,疼得脸色发白。她下意识想找江洄,可是搜寻一圈,房里有侍女进进出出,有祈夏、忍冬和李问舟,就是没见到江洄。“殿下呢?“凌之妍问。

“前面云央来了府上,跟殿下去书房了。"祈夏道。李问舟将清凉的药膏刷在她已经清理好的创口上,他包扎的动作很娴熟,一点也不疼,凌之妍没来由得有点失落。

凌之妍放开被蹂躏许久的被角,又发泄般地猛戳几下。刚才明明连路都舍不得她走,一会儿又跑得没影了,究竞什么事这么重要,都来不及跟她说一声。

前院书房。

赵宾一进屋,就感觉气氛凝重。傅锦成瞥了眼门口,见到是他,又继续道:…骁卫郎损失惨重,近日正陆续从各军抽调人手,正是我们的机会。傅家军中的人选我跟父亲已经敲定,不日就会送来都城。”江洄颔首,跟傅锦成说了些关键,又问了傅老将军的身体。他坐在书案后,手上始终把玩着一件玉佩。玉佩的形状很特别,不是寻常人爱用的佛像瑞兽之流,而是缀有藤条枝蔓的葫芦,垂挂于枝头,一派清新自象“你真的打算动手?"傅锦成说完正事,追问道。“不像么?"江洄道。

“就是因为太像了,总怀疑你在要我。"傅锦成嘟囔道。傅锦成路还走不利索的时候就认识江洄了,那时他父亲被绎山道人一封信证回烨都,见到根骨上佳的江洄后头脑发热,直接认了干儿子。认完后,绎山道人那老狐狸才告诉他们父子江洄的真实身份。他父亲舍不得,只好咬牙认下,他也因此有了江洄这个义兄,两人习武练剑,曾有过一段形影不离的时光。

正是因为极度了解,他清楚江洄心里对皇位的看法与寻常皇子很不一样,否则在先帝驾崩之前,他们傅家军就会杀入都城清君侧,力保江洄登基。江洄似乎也回忆起了旧事,淡笑一声,起身把刚刚写好的信件折起,塞入信封当中:“云央,跟赵宾说下情况。”

“是。“云央一拱手,直切主题,“赵尚书郎,主上前些日子得知,先帝逝世前曾有一份圣旨由御前大太监王承带出宫外,王承出宫后遭人截杀,近日赵达等人已经查明,此人被五毒谷谷主所救,目前仍在谷中,先帝遗旨应该也还在他的手上。”

“是先帝留给三殿下的遗旨?“赵宾瞄了眼江洄,谨慎道,“何时发现的?”“我去右谷郡之前。“江洄道,他郑重地看向赵宾,“我需要有人替我走一趟五毒谷,取回圣旨。”

江洄整理好玉佩的配绳,将之放在亲笔信上,递给赵宾:“这是五毒谷谷主多年前留给师父的信物,以及我的亲笔信函。那道圣旨由王承携带出宫,一路驰向西北,究竟是否是带给我的尚未可知。但既然是先帝驾崩前的筹谋,必然锡对江决,所以我必须拿到那份旨意。”

屋内很安静,江洄的语气也很平静,但赵宾心里已是惊涛骇浪。先帝驾崩前,关于储位人选有过许多争论和传言,江洄深受倚重,是许多人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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