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白与骚白(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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咙,柳如玉顷刻没了动静。

向玉双目微眯看着他,云之恒对身后的刀客们抬手,随即几人上前抬走抬走柳如玉的尸体走到不远处的悬崖边。“咚"得一声空响,众人再返回时,他们手上已是空空如也。

“对外,我会说他死于魔教之手。"云之恒看向秀眉紧蹙的齐珂,温和地笑了笑:“他不值得陛下出手。”

齐珂没有说话,撇过脸避开他的视线,谢明上前一步挡住齐珂:“云太傅,人已救,这些百姓还需官家安抚。”

“我会处理。“云之恒点头,他上前几步,谢明眉头皱起,半点没有要让开的意思,曲维舟忽然蹿上前:“那就赶紧动手吧!你一道命令的事,这么多新娘半死不活的要请大夫,杵在这儿浪费时间!”云之恒淡淡扫她一眼,面上还带着温和的笑意,但眼神中已多少有些警示的意味,曲维舟丝毫不畏惧地瞪回去,云之恒移开眼,正好和看过来的向玉四目相对。

“齐宫主身边跟着一位容貌姣好的公子,乃八杰向家后人。”“齐宫主与那位向公子举止亲密,曾在衢县同宿一屋。”“二人对外以夫妇相称。”

“齐宫主赠篱落香于向公子。”

云之恒看着向玉的眼底浮现出一股厌恶,他视线扫过二人的衣裳,向玉外面原本套着的小鬼衣服在打斗中被内力挣破,露出里面的白衣,都是一身白袍,他是一身素白,但向玉的长袖上却绣着大片的红梅。他走过去,向玉却把手中拎着的半死不活的两人往身后一揽,声音冷冷道:“不是现在。

“魔教中人,我会审。”

跟着云之恒过来的侍卫们开始组织村民们下山,三位道长对视一眼,也过去搭把手,或是搀扶腿软的百姓,或是将不省人事的新娘扶到侍卫们背上,黑衣侍卫自动分出一队跟着谢明重新进入山洞去清扫漏网之鱼。馨月和曲维舟也跟着众人下山。

寂静的山野间只剩下齐珂,向玉和云之恒三人,还有早就晕死过去的鬼将军和喜神娘娘。

“审完之后呢?"向玉不让:“是杀是留?”“由陛下定夺。“云之恒轻轻吸了一口气,他不喜欢这个向玉,从第一眼就不喜欢:“向公子,请将人给我。”

他的视线扫过两人身上穿着的只有前朝大梁帝后祭祀时才能穿的礼服,目光闪了闪,对向玉伸出手。

向玉看着他,良久没有出声,半响,感受到齐珂投过来的视线,他扬起头:“不给。”

“这是陛下的意思,向公子,自重!“云之恒视线向身后瞥了一眼,齐珂正蹙眉看着两人:“你若不给,陛下追责,她也脱不了干系。”“不如一起。“齐珂看向向玉,后者脸上面无表情,但齐珂感觉得出来一一他生气了,仇人在手,若换做是她,她也不会让,她上前几步走到两人中间,眼睛一眨不眨看着云之恒:“有些问题,不是向玉想问,是我想问。绑回去,一起审!”

她的目光不容置疑,云之恒忽然一声冷笑:“冉冉一一”“我没有意气用事,我是就事论事!”

向玉看着挡在他面前的女子,晚风吹动她的马尾,编在马尾里的彩色发绳即使在幽暗的月光下都十分醒目,马尾在他得眼前晃动,仿佛为他织起一片彩色的光幕,他定神吸了口气,对云之恒道:

“我们问题或许不同,但目的都是一样的,一起审,审完我要杀他。”“我说了,生死由陛下定!”

“狗屁陛下!”

云之恒闻言眉头紧簇却竞然没有发作,他长而直的睫毛轻轻眨着,目光中带上探究。

这回连齐珂都惊了,她回头看向玉,眼神中竞然还有一丝崇拜:“猛啊!”“先把人带回去,既如此一一"他忽然勾起唇角,手中判官笔轻转,最后点向向玉手中的两人:“向少侠便一起吧!”桂子月中落,天香云外飘。

桂下女儿红,饮酒人不再。三坛好酒旁一方刚立起来的小石碑:吾女沈望恒之墓。

形容枯槁的少年垂着头呆呆靠在身后的树干上,像是入了魔一般,嘴里重复念叨着:“青青子衿,悠悠我心,青青子衿,悠悠我”满头白发的老翁眼泪纵横,哭嚎地失控捶打少年的胸膛。“阿姐不过去吗?“谢明轻声问道。

齐珂摇头,半响,才幽幽开口:“她不叫子衿。”“那个男人,是第一批被捉过去的。“云之恒抱着赤影,想到在水牢中看到的那一幕一一那是人间炼狱,水牢很小,被捉去的人很多,为了争得鲜有的新鲜空气,一层叠着一层,上面的人攀着下面堆叠成小山的尸体拼命往上爬,衣服棋碎了,脸被抓破了,身上的皮肤千疮百孔,却还在往上爬,只因为在这个不足六平的水牢里,这是唯一的生机。

“我一眼就看到他。"谢明继续道:“他的衣服都被水泡烂了,和完全浸没在水里死了的那些人一样,他是最早来的,也是前几批人里唯一活下来的。人傻了,却凭着一股气还在争,还在爬。从救下他起,他就一直重复着一-青青子衿,悠悠我…”

“她说她做鬼嫁娘是为了父亲。“齐珂突然道。“或许她料到了,最先被捉过去的男人,没有生路……阿姐…“齐珂不言语,眼神怅然,谢明伸出手搭到她的肩上。“我喝了她的酒……“半响,齐珂出声。

“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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