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生,观星(2 / 2)
了一次墙角,第二晚扎营时就把自己的帐篷挪远了,顾艾人都要羞哭了。
这荒凉的焦土竟没个洞能让她钻下去!
程续不得不回到自己帐篷里,免得有人看到他就应激。祁慕完全没有罪魁祸首的自觉,还笑说着:“你听他一次,他听你一次,很公平。”
“我没听!”
“是没听还是没得听?”
“………没得听。”
祁慕把人拉怀里,笑着道歉:“是我不好,昨晚没提前跟他说。不过,也都让你小声点了,你怎么就忍不住呢?”
顾艾羞到想打人,但是过了一会儿,又乖乖去亲祁慕的侧颈,黏糊糊地喊他:″慕爷~″
没事要说,只是撒娇而已。
她这个娇俏模样,祁慕真是喜欢极了。
火堆渐渐燃尽,祁慕的视线从夜幕中扫过,抬手随意拍了拍她的臀,见人脸上臊红,笑着说:“去叫阿续出来,再加两件衣服。我教你们看星星。”焦土上的天总是灰蒙蒙的,即便无云,也总被厚霾笼罩,像这样好的晴夜朗星,很是少见,就算放在旧纪元,也得往那僻静的山巅才能看见。程续总是安排得很妥帖,他把大帐篷里的防潮垫拿了出来,连着多人睡袋一起,幕天席地搭了个窝。
因为想搂着顾艾,又不能背对着程续说话,所以祁慕把小姑娘安置在了两人中间,这和在鹭鹭黑城三人一起睡时的位置不一样,顾艾明显紧张,使劲儿往祁慕怀里缩。
祁慕拍拍她的大腿:“乖一点,别乱蹭,阿续又不会吃了你。”说着,他示意程续去把抱枕拿过来。
星星塞她怀里抱着,云朵挡在她和程续中间,如此,顾艾果然安生了,还非常马后炮地在那里道歉。
程续倒是不介意,这小姑娘的扭泥他见得多了,虽然不能理解,但也没觉得造成了困扰一-她很懂事省心,就算祁慕没用抱枕处理,她自己也能调整过来的。
另外,用抱枕挡一挡也好,以他对祁慕的了解,应该有更刺激的事情在等着他。
农历五月二十八,上半夜无月。
深邃的黑幕上洒满星子,像是晨光下粼粼的波光,璀璨的银河沉在南边天际,神秘且绚烂。
大熊、小熊、天龙、武仙、牧夫、室女……“室女座是希腊神话中的农神得墨忒尔,春日来临,她渐渐升起,到了冬日,便隐居山洞,传说她的女人…”
夏夜里,祁慕干净的声线越发显得清冷,他平和地讲诉着星座背后的传说,将古时的幻想与浪漫传递给两人。
为方便在焦土上行走,程续也从祁慕身上学过一些星空的实用知识,只知晓他对天文了解颇深,却没想到他还有如此丰厚的文化储备。听祁慕说得口渴,程续把水壶递了过去,顺便嘲说:“慕爷,您还记得自己的人设吗?”
顾艾:“?”
“在焦原荒山里长大,二十岁才下山?“程续神情莫测,“怎么的,您家那片荒山是九子基地旧址是吧?这资料库够大的。”顾艾听不懂,反而是祁慕压着她亲吻,把一口水渡了过来,她乖顺地喝了,又听他笑说:“别听阿续瞎说,我就是个普通人。”程续:…”
顾艾懵懵懂懂地应了声好,忽的察觉到有只手挑开了她的衣摆,手指顺着她的小腹渐渐往上……
痒!
顾艾搂紧抱枕,隔着抱枕压住了他的手。
“说起来,再过一周有牧夫座的小型流星雨,大概是看不到了。“祁慕表面思量着,手上却只消停了一下,知道她是怕痒,干脆跳过小肚子,直接往上。“八月份的英仙座流星雨可以试着安排一下。“祁慕勾着她的小衣往下拉,“阿续你记一下,一般在八月十几号,十二三的样子。”这个……坏人!
顾艾搂着星星抱枕闷声不语,他在说什么,是没法集中注意力听了,只知道他条理清晰地和程续说起了别的正事,面上一派清风明月的君子模样。恶向胆边生。
顾艾打了个哈欠,像是一个姿势维持累了,稍稍旋了半圈,而后左手悄悄往下,试探性地挠了两下。
祁慕…”
终日打雁,却叫雁啄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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