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为对的亲法?(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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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再说。”她不敢言什么"补偿”。

补不了一点儿。

楼泊舟抿紧水润光泽的唇:“若是轻些,是否就能久一些?”说什么虎狼之辞!

“也不能这么说。”“云心月硬着头皮回答他,“主要是你这亲法,不对。”连呼吸都被他夺去,完全没喘息的空气,亲个嘴跟玩命儿似的。难道这就是皇叔男主的特点?

愁啊。

“何为对的亲法?“楼泊舟不懂就问。

云心月头皮发麻:“先办正事儿,回头再教你。”好。

他记住了。

但是一一

他伸手拉住少女要往外走的袖子,侧身靠过去:“再亲一盏茶,不会耽误事情的。”

如此,还正好应了这里的客人习惯,不会惹人怀疑。岂不两全其美?

见云心月没挥开他的手,他轻轻把人拉回来,盯着她的上下眼睑,以及眼角肌肉动向,慢慢把唇贴过去。

斑驳又昏暗的烛光,落在他们身上,将他们温柔笼罩,投下两道青灰虚影,落在山石屏风上。

白茶与山花的气息潮湿交缠,将脸颊浸出一片片密密水汽。楼泊舟体温高,跟火炉一样,抱她又抱得紧,云心月出了一额角的汗,汗水顺着脸颊滑落下巴,滴入少年敞开的衣领里。他没穿那薄薄的里衣,宽袍之下便是胸膛,那一滴汗水顺着滑落,就像指尖划过,被布料吸走。

轻轻起伏呼吸的腰腹猛地蹦紧。

云心月感觉自己都快要被按进去,变成一张饼,黏在他身上揭不下来。“好、好了。”

趁着喘口气的功夫,她低头埋在少年肩膀上,平复呼吸。只是少年肩膀下的衣领歪斜,露出线条特别明显的锁骨,她的呼吸平复得不是很成功。

“你放我下去。”

她伸出手指戳了戳楼泊舟的肩膀,挪动着往下跳。支在地上的腿也瞬间绷紧,他伸手挽了一下,努力忍住要把她拉回来的冲动,把手收回。

云心月背过身去,小声道:“刚才匆忙躲开,也不知道沙曦和扶风到哪里了,我们先查探一下,看看能不能碰着。”他们一行人都没有带身份牌,没法大大方方在外招摇,只能在暗中挪来挪去,四处观察。

乐子义说得对,这地方没什么厢房之类的地方,只有一扇扇屏风格挡着,每个屏风后都是截然不同的置景。

唔……

就是偶尔会不小心,碰见一些过于放浪形骸的场面。屏风之外,则是明堂,青铜器的落地灯盏伫立,一群人在推杯换盏,嘴里高谈阔论诸国朝堂。更靠近屏风处,落在明光中,却又偏于一隅似的几个地方,则是坐满探讨琴棋书画诗酒茶,附庸风雅的潇洒客,个个散发袒胸,假装真名士要说蹊跷,似乎也找不着。

“这里好像很古怪,但是又说不出哪里古怪。“云心月托着腮帮子,藏在屏风后偷偷往外觑。

楼泊舟记忆好,当即道:“这里没有佩戴赤色信物的人。”橙和黄的信物的确有。

“但是也没找到什么暗门。”

两人说话都很小心,贴在对方耳边还得用气音,比狸奴偷鱼的脚步都轻巧。当然,也没碰上沙曦和扶风。

不知是没认出来,还是他们已经找到通往最高层的机关,来不及打招呼就先去了。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云心月一边嘀咕一边思索,“继续找找看,到底有没有其他门?”

这里不应该没有门,不然这些人要怎么弄出去?她轻轻拢起飘逸的衣摆,猫腰往后走,可查探完一圈,把墙都快敲烂了,他们还是没能找到什么机关。

楼泊舟耳力很好,要是这地方中空,流淌进来的空气就会有微弱的回响,他绝对不会听错。

云心月坐在蒲团上,托腮愁苦:“总不能回到二层,下去最底下的通道看看,有没有其他口子,用火熏烟定位吧?”烟会往上流动,有缝隙就出,用烟寻密室是个好法子。但一一

那就真的彻底暴露了。

“我们只剩下明堂背后隔挡没看过了。“云心月露出一只眼睛看了看那边,回头问楼泊舟,“你觉得是那里吗?”

楼泊舟抬起眼眸看向那边,又扫过顶上横梁:“若不是在屋顶,那就是在隔挡后了。”

往上的通道,总不能在中间的大毯子底下罢。“屋顶应该不至于,也不是每个人都会轻功,可以飞来飞去。“云心月嘀咕道,“只是,乐子义在这里十几年都没见过赤色信物,会不会这第七层,单独修建了从一楼到七楼的楼梯?”

但是,如果真是那样的话。

第七层得是什么存在,才会单独耗费那么多资金,专门修筑一座楼梯。对方搞那么多东西出来,无非就是求财或者用以拉拢权贵。真花费了这笔钱,那所求就大了。

无法回答她的楼泊舟,只问:“想去吗?”云心月点头:“想,但是那地方太多人了,我们身上没有信物,证明不了身份,出去就完了。”

这里烛火熹微,晦暗不清,倒是容易遮掩。楼泊舟直言:“我去换来就好。”

有道理。

行大事者,当不拘小节。

“好,快去。“她当即催促。

楼泊舟拉上她:“一起,这里不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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