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像能为爱不顾一切的人了(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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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极其薄透的模样,卷着果酱蜂蜜,叼在嘴里,朝她靠近。

察觉她的畏惧,便收起利爪,只亮出绵软的肉垫,温柔缠绵;等她警惕心放低,又猛然发出攻击,把呼吸都吞掉。

一次,一次,又一次……

脑子被亲得缺氧,云心月迷迷糊糊,根本什么都想不起来。第二日醒来,对镜看着自己红肿的唇,她怀疑自己昨晚是不是被亲晕了,而不是自然睡着。

揉了揉有些胀痛的额角,她觉得不能总是这样,得想个办法,让他正常点儿亲,不要玩这种极限操作。

她承受不起。

梳洗好去吃早饭,扶着栏杆探头一看,端坐堂前的又是一身金线白衣的少年,温润得实在不像话。

至今,云心月都很难将这两个人格看成同一个人。就连开口打招呼,都不自觉生疏些。

“早啊,圣子。”

“公主。“楼策安起身,按照他兄长的吩咐,拉开凳子,给她倒上一碗温热清水,推到她跟前,“不知昨夜睡得可还安好?”云心月说了一声“谢谢",坐下,端起温热的开水喝上一口。暖水没过唇瓣,还有些微刺痛。

她幽怨看向坐在一旁的少年,心想,她睡得好不好,他心里没点儿数吗?上半夜的事情,下半夜还没结束。

哼。

楼策安:”

好,他明白了。

看来也是被兄长叨扰睡眠的可怜人。

唉。

“对了,不知公主可还要出门?"楼策安将小菜推到她跟前,“我们明日就要启程了,若有什么想买的,不如趁今日买全。”云心月想了想:“想买的东西不多,今日有事情想做,但也需要出去一趟,你要一起吗?”

尽管人格不同,但身体和脸一样,偶尔看几眼,心里也高兴。那是自然。

楼策安还想好好睡个觉,不想被人半夜揪起来彻夜聊天。虽然一一

他不明白,这些事情兄长为什么不亲自出马。兄长真是对他太放心了。

公主这样的性子,相处久了,就是泥人也很难保证不动心。他若不是看出他们两个情投意合,可能会忍不住示好。云心月心里惦记着事情,吃得很快,最后一个包子更是直接拿在手上,就往外蹦。

春莺和秋蝉赶紧带侍卫跟上。

他们离官道近,去镇子里倒是要走上很长一段路。心情甚好的云心月,一路上叽叽喳喳,赞这个夸那个,笑容比太阳都耀眼。两人走在前,顺着穿过镇子的河道,往主街走去。路过一小摊子,她倒退几步,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坐在摊子上藏蓝衣服的人。

“赵…县尉?”

俊秀少年双眼红肿成馒头,大眼睛只剩下一条缝,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只变了眼色的蛙。

要不是坐在他身边的两个班头眼熟,他身上又穿着官服,她都不敢认。从窄小缝隙中窥得熟悉面容的赵昭明,抬起袖子遮挡一双眼睛:“圣子,公主,失礼了。”

背对河道的两个班头,也赶紧起身行礼。

“不必多礼。“云心月让他们直起腰来,看向赵昭明,问道,“你怎么了?”眼睛怎会肿得那么厉害。

昨天分别的时候,他也没这个征兆。

赵昭明苦笑,垂首望向桌上浑浊的茶水,瞬间坠回昨夜那一场噩梦里。昨夜,他们几人道别之后,已是辰时。

他与两位班头,在弥漫薄雾的小巷子里走散了。那巷子窄长一条,两边都是大户人家,并无岔路口,两位班头就走在他身后,说笑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回眸一看,身后只有河边隐隐闪着的漂浮白光。没多久,白光便被逐渐浓郁的雾气侵吞,就连手中灯火,都像吃进巨兽肚子里的食物。

两抹淡得不能再淡的光,只衬托出夜色的黑,而无半点儿暖明。赵昭明屏住呼吸,想要从四周找出什么端倪,却发现自己像是被点穴了一样,失去行动能力,只有一双眼睛可以仓惶四顾。“谁!"他沉声喝道。

无人回应。

声音就像被浓雾吞噬了,他自己也几乎要听不清楚。他镇定下来,企图用言语将暗中埋伏的人逼出来,但是黑暗中根本无人回应。

就好像一一

那里根本就没有人一样。

四周浓雾将他包裹,他似是已经坠入另外一个空间,并不在人间一样。惶恐、迷茫。

两种情绪在心底慢慢发酵。

哪怕他极力镇定,也不免被拉入深渊之中,反复沉溺又浮起。也不知过了多久。

或许,已经临近天亮。

他整个人几近虚脱,唇瓣都在发抖,双脚已经不像他所有,才有一群足以铺天盖地的红蜂呼啸而过,将他整个脑袋都包围。红蜂气势汹汹而来,似乎只是为了遮挡他视线。他肩膀上忽然冒出来一只很有力的手,那只手把他的肩膀牢牢握住,拉扯脱臼几次又接回去。

跟闹着玩儿似的。

“你是谁?”

那人没有理会他,只是身上气息很是阴冷,像他们南陵冬日最湿寒的雾罩山。

冷汗涔涔浸透官服,赵昭明原本以为,自己会死在那里。不料,红蜂却只是在他眼睛上留下几枚毒针,便呼啸离去。随后,他便能动了。

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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