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嫉妒自己探入她怀中的发辫(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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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副将半跪在地上,一板一眼汇报。沙曦看向扶风:"可还有别的路?”

“也有。“扶风迟疑回道,“只不过须得返回无风镇,从东南绕路,路途要远许多,至少得多上三五日,也算不上安全。”绕路还不如在此地多休整几日,等官道清理干净。他令人将舆图拿来,与他们几个细说两条路有什么不同。看完舆图,礼秋果断道:“既如此,那便折返官驿,遣人清理官道,通了再走。”

再耽搁功夫,一行人沐雪雨统统生病倒下,可就真的不太妙了。沙曦看向楼泊舟和云心月,等两人都点头,才让队伍转回官驿。云心月也回到马车里。

初冬来临,她穿的外衣全换成毛茸茸,沾了水之后有些笨重,得挂在门背后,用布巾把水吸走。

少年步伐太轻,她一不留神便忘记对方也在,等鞋袜和外衣都脱了交给春莺拿去专门晾挂衣物的马车处理,才看见对方如法炮制,只穿一身里衣站在她身后。

她清咳一声,嘀咕道:“你怎么不回自己车驾换衣服。”在她这里更换,总觉得怪怪的,不太自在。楼泊舟看她抱着手臂,挑起旁边摆着的锦被,裹到她身上:“怕路上还有其他意外,我在这里守着你。”

他和弟弟的车驾里有巫蛊和许多医药用具,整个车厢都特意改造过,就是用长矛也攻不进去。

西随的公主车驾虽豪华,却没有任何防御作用。弟弟武功虽不如他,但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书生,遇到麻烦至少能逃。她却一点儿武功都不懂。

云心月把脚丫子往毛毛里埋了埋,倒是也没扭捏,随他去了。礼官离开时看见他上车驾都没说什么,应当是合乎情理的……吧?她抱着锦被坐下,把下巴搁在膝盖上,有些怔怔。楼泊舟给她倒了一杯热茶,递过去:“想什么?”“没什么。”云心心月打了个哈欠,接过热茶喝上两口驱寒,"昨夜睡得晚,还有些困。”

她不太清楚自己在路上补眠多久,反正现在脑瓜子还迷迷瞪瞪,昏昏欲睡。“那就睡吧。”

云心月一开始还撑着说不需要,等马车启动,摇摇晃晃几回,她就脑袋一歪,险些撞在车座横板上。

楼泊舟眼疾手快,将她脑袋托稳,慢慢放到自己腿上枕着。少女绵长的呼吸,带着潮湿水汽,扑在他耻骨上,将单薄长裤泅润。楼泊舟忽地生出一种很古怪的感觉。

他不知如何形容这种感觉,只是搭在云心月肩膀处的大拇指,不自觉在锁骨上滑过,又被食指紧紧扣着,不敢放出去作乱。内心深处,似乎生出一种陌生的焦渴。

令他口舌干燥,咽喉也生痒。

而眼前的人一一

是唯一能够解救他的那一口甘甜的水。

他低下头,想要浅浅撮饮一口。

肩上小辫滑落,带着略有寒气的锥铃,“哧溜"一下,钻进她的衣领里。就蜷缩在她胸囗上。

云心月被冷得哆嗦了一下,嘟囔了一声"小船儿”,伸手抱紧他的腰,往他腰腹上更靠近。

柔软的唇瓣,就隔着一层薄衣,印在他腰上。绵绵发热的一小块,存在特别明显。

他盯着眼前泛起浅粉色泽的脸庞,心想,她还真是傻,哪里不好走,偏要往罪魁祸首处靠近。

那么没心眼。

最终,他还是没能忍心吵醒她,只是轻轻抽出那令他嫉妒的发辫,拉过少女肩膀处往下滑落的毛毯,将她严严实实包住,阻隔自己三番四次忍不住窥探的目光。

他靠在车厢角落,闭上眼睛。

脑海里,看过的书页循环出现,翻得哗哗作响,不让人安静。要是她醒着就好了。

他又想吻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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