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渴(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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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这样哄,"他伸手,将手指推进她的发丝里,“不够。”冰凉与温热在脖颈后共存,带着薄茧的大拇指压在耳垂上,轻轻摩挲,往前压。

两人的呼吸骤然撞上。

“那、那你想要怎么哄才够?”

其实,都不够。

他太贪心。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不仅仅只是想要她这个人,连同她的一切,他全部都想要。

但是,他又总怕自己的过分占据会吓坏她。他并不希望,阿月会像银十之外的蛇那样怕他,随他摆布。她说得对,那样的只是一具躯壳,根本不是她。爱的确让他变得懦弱胆怯了,这个不敢,那个不敢,迟疑犹豫,唯恐她生出半分嫌弃。

可,他总忍不住耽溺,忍不住试探。

一一看看她能容他多少。

楼泊舟盯着她温热的唇,偏头亲上去,轻轻一贴。她不躲,他才慢慢啄。

濡湿,夺沫,深逐,缓缓交换彼此急促的呼吸。门外两边十数侍卫站立。

云心月还能看见她们的背影,心始终揪着,紧张抓住他的肩膀,指甲几乎要陷进肉里去。

“阿舟.……”

“嗯?"楼泊舟从咽喉震出一个含糊的回应。“我们、到、里面,好、不好?”

“不用。“他中指勾勒她的耳朵轮廓,“轻点儿、就好,她们、听不到。”要是能听到,他就不在这里了。

他怎会愿意让旁人听见她的喘息。

云心月头皮发麻。

脸上红晕弥漫得很快,没多久,脖子也跟着泛红。她仰头喘上一口气,却被楼泊舟叼住咽喉。“‖‖〃

唇瓣一收,他只在脖颈一侧落下细碎的吻。刚才那好像要被吞噬的危险,就像走夜路的错觉,令人越细想越心颤。可她发觉,若对象是他,这份心颤,也能是令人沉迷的刺激。“阿舟.……”

她的手从肩膀滑落他手臂,将楼泊舟微开的衣领扯开大半,露出一段锁骨。弯刀似的锁骨。

透着一种不见天日的森白冷锐。

“别怕。”他仰头,在她下巴上亲了亲,“不会伤你。”他轻轻拉开衣领,看了一眼红肿的地方。

云心月已经开始感觉皮肤发胀:“你轻一点儿。”“我不亲这里。”

楼泊舟将她衣襟拉好,怕她凉着。

云心月捧着他的脸,在他唇上亲了一口:“甚好。”“不过。“楼泊舟抓住她的脚踝,慢慢往上,“我想换个地方。“看她怔愣神色,他贴上去,用鼻子蹭着她的下巴,如同向母兽撒娇的小兽一样,轻轻吐出三个字,“好不好?”

云心月吱不出声。

落在膝盖的手指便继续攀爬,落在缝隙中。微润。

他仰头,更加急促蹭着她的脖颈,温热的呼吸将她凌乱垂下的发丝都润湿了。

“阿月……

小月亮。

他嘴上和心里同时念着她的名字。

好像光是这么喊一喊,就能舒缓陌生触感带来的战栗。“我在。”

云心月往前倾身,将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偏头亲吻他的耳垂。楼泊舟想起了自己的小时候。

那时,他约莫七八岁而已,刚入山野两三年,还不能很好地从大兽口中夺食。

没有多少肉吃,他长得十分瘦弱,便越发抢不过,只能躲躲藏藏,笨拙地模仿猎户的机关陷阱捕猎。

就连取水,也不敢在河溪边,生怕一个不留神,背后就跳出一只猛兽,咬断他的脖子。

他只能寻找那种有河流淌过的山洞,从垂挂着大片藤蔓的洞口钻进去取水喝。

那样的洞口,一开始往往都是极其狭窄的,哪怕他缩成一团,也要蠕动着,慢慢爬进去。

爬上一阵,洞口才会开阔一些,再一阵,山壁四周沁出水珠,便可以用随身携带的荷叶承接。

有些山壁带盐,他还会直接趴在上面舔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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