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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刺激。
“纪谦,把包拿给我。”
迟轲在卧室唤了声。
“哎。”纪谦吓了一跳,差点顺拐,拴好没来及系的睡裤腰带,赶忙小跑过去,“给。”
迟轲利落地收拾东西,目光随意地往下瞥了一眼,什么都没说。
但心虚的纪谦草木皆兵。
等了会儿没等到迟轲开口,故作轻松道:“睡觉挂空挡很正常吧?”
他没有这个习惯,但刚刚时间紧急,根本来不及穿好吗!
迟轲看都没看他:“没说不正常,你慌什么?”
“什么?没慌,怎么能算慌呢?根本没有,我就是看你回来太开心了。”纪谦接过他的衣服,“我帮你收拾。”
迟轲闻言,干脆把要收拾的全扔给他了:“我去洗个澡。家里还有果汁吗?”
纪谦慢吞吞叠衣服:“没了,但是有橙子,我等会儿给你榨。”
“行。”迟轲走一半,忽然变道往外走,“对了,我洗发水没了,借你的——”
“别动!我给你拿!”纪谦一个起跳把刚叠好的衣服扔到一边,死死从后边抱住他,“那什么,坐那么久飞机累了吧?不用那么麻烦多跑一趟,你去洗,我给你拿。”
两人的浴室都和卧室连着的。
开玩笑,这要进去,不暴露得一干二净了吗?
迟轲挑眉:“怎么感觉你今晚那么不对劲呢?”
“有吗?”纪谦装傻充楞,“应该是看到你太开心了。”
这句话没有半分掺假。
开心是真的开心,要不是心里有鬼,他已经把人扑倒在床上吸个够了。
可纪谦没演过这么惊险的谍战片,不知道“过犹不及”的道。
就是因为过于克制淡定了,反倒处处都透露着不对劲。
正常版纪谦怎么可能成熟稳重地跟分别大半个月的老公重逢?
“是吗?”迟轲笑了声,看破不说破,“行,那你去拿吧。”
纪谦淡定地回到作案现场。
门一关,腿一软,双手颤抖着扶衣柜上缓了半天。
……太刺激了。
他应该……应该……应该没有表现得很不对劲吧?
应该没有。
迟轲如果真发现了什么,绝不会那么好说话地不予追究,肯定说什么都得进来看一眼。
嗯……
不然试探一下?
纪谦长呼一口气,给门开了一条缝,提高音量,冲对面喊道:“老公!”
“嗯。”迟轲应得平静。
纪谦打出一个虚晃勾引:“你要不自己来挑用哪瓶洗发水?”
“不用。”迟轲说,“随便,都行。”
果然!
纪谦握拳,窃喜:“Yes!”
他就知道是自己吓自己!
迟轲:“怎么了?”
“没什么没什么。”纪谦愉悦地拿了自己晚上用的那瓶洗发水,“你在哪儿呀?”
这屋子隔音不错,走进迟轲的卧室,才听到浴室传来隐隐约约的水声。
迟轲言简意赅:“进来。”
纪谦:“……”
纪谦:“进、进浴室吗?”
“进厨房也行。”水声立马停了,迟轲说,“我现在去厨房洗头。”
“赶紧把花洒打开吧你!”纪谦顾不得腼腆了,连忙推门而入,“这么冷的天,洗澡关水等着生病吗?”
“有地暖。”迟轲依言把花洒打开了。
“那也冷。”毕竟不是夏天,纪谦没好气道,“不清楚自己什么体质吗?”
之前入秋换季,这人就因为洗澡贪凉嗓子发炎了。
亏的迟轲正在洗脸,闻言抹了把下巴上的水,为转移矛盾,立刻避重就轻地往他身上甩锅:“别那么凶。”
纪谦叹气:“祖宗。”
浴室很大,淋浴房只占了一角,玻璃是磨砂的,四壁布满白蒙蒙的水汽。
纪谦看不清里面情况,只能看到一个不算清晰的影子。
他敲敲门:“给你,洗发水。”
门开了一条缝,从里面伸出一只滴水的手,掌心朝上,张开五指在空气中抓了抓。
因为在热水里泡过,指节比平时还要红。
好可爱。
纪谦弯起眼睛,把自己的爪子放进湿漉漉的掌心。
那只手飞快地翻过去,手背朝上给了他一巴掌。
“嗷!”纪谦疯狂甩爪子,委屈道,“好痛的!”
“赶紧给我。”迟轲催促。
纪谦不情不愿地把洗发水给他了。
他惯会得寸进尺,这一来二去完全忘记了自己是应该低调做人的“戴罪之身”,出去拿了袋橙子,在淋浴房门口嚣张地走来走去。
“要不我进去帮你洗呗?”
“洗澡洗头好累的,你真的不要我帮忙吗?”
“那我给你搓背吧,你觉得怎么样?”
“老公,老公你怎么不我呀?”
给点儿颜色就开染坊。
迟轲被他烦得不行:“滚去榨果汁。”
“榨着呢。”纪谦哪里敢怠慢,已经快剥完一袋橙子了。
迟轲不喜欢浓稠有渣滓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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