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天(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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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还停留在指尖,异常明显。他今天出来得急,没有带多余的手套。

戴着手套的手再次抓住书窈纤细的手腕时,她应激般一抖。她靠在裴书漾怀里偏头:“干什么?"声音软绵绵的,像是化掉的糖浆。书窈这下是真的生气了,都不用正眼看姜尚宥。姜尚宥这幅斯文败类的模样,她真的是越看越生气。啊啊啊啊,这么会有这么讨厌的人。

姜尚宥依旧松松地抓着书窈的手腕,没有松开也没有用力。眼帘下垂,那双翡翠般的绿眸即使隔着镜片,也足够将她看穿。他薄唇微张,只露出一个尹字口型,书窈就知道他要放什么屁。慢吞吞从裴书漾怀里爬出来,跪坐回床中央,看看裴书漾又看看姜尚宥,最终在姜尚宥起了个头的话语下,让裴书漾在外面等她。裴书漾关上门后,书窈没忍住抓起旁边的花瓶,就要往姜尚宥身上砸。又是养松鼠害她,又是在仗着裴书漾在场,不动声色地欺负她。她闭了闭眼,花瓶最终砸姜尚宥脚边砸出水痕,玻璃破碎的声音格外明显。门外,裴书漾握着门把手的手紧了紧,曲起手指,在门上轻叩几下:“窈窈。”

书窈抿抿唇:“我没事。”

花瓶里的水在姜尚宥平整的裤腿溅出点点水点。右肩吊带在她的动作下滑落些许,肩窝突出,杏眼湿漉,蒙上一层雾气,刚刚将落未落的水珠终于是顺着眼睫落下。即使看不清她的面容,也能想象贵族千金那副泪眼婆娑的样子,可怜又可爱。

绒被早在她刚刚的动作的动作下被踢到床下。她对着姜尚宥的方向跪坐,裙尾压不住水色。书窈开始掰着手指头细数姜尚宥的恶行:“我差点从马上掉下来,还检查出了轻微脑震荡。”“这些都是因为一只松鼠。“她吸了吸鼻子,“可是松鼠是你养的。“鼻音明显,是她惯用的委委屈屈的腔调。

漂亮的肩颈微微耸动,像是真的因为知道害她坠马的人是姜尚宥而伤心。姜尚宥伸手,没了手套束缚,粗糙的指腹便直接与她白嫩的肌肤零距离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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