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看好我呀!(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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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银学。

本人也很有格局,对赌赢的人也做了特殊的保护,让她们从后门进去的,还悄悄将她们带去了平日里没人能上来的雅间,没让别的人看见。郑清容觉得银学这个名字很贴切,赌坊嘛,可不就是做银子学问的。本以为隔间里就只有她和胡源德两人,结果银学推开雅间的门时,郑清容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浅淡的面上天然一色病白,脸上的巴掌印已经消退,就是还有些许浮肿,但丝毫不影响这张脸的完整度,反而更显得几分楚楚。彼时那一双桃花眼看过来的时候,山水迢迢,风雪尽融,四时好景都比不过此种风情。

庄世子?

郑清容几乎是一下子就明白另一个押了两天的人是谁了。这不就是答案吗?

银学引着她和胡源德进去坐,又给几人亲自斟茶:“几位稍等,我这就去取钱。”

因为涉及到的数额比较大,所以她还需要清点一番。郑清容接过清润的茶水,道了声"有劳"。银学很喜欢有礼貌的人,不由得多看了一眼,出去时还贴心地嘱咐人送果盘和点心进来。

雅间的门再次关上,庄若虚冲郑清容笑道:“郑大人,好巧!听闻郑大人升官了,恭喜!”

郑清容挑挑眉:"巧吗?我怎么感觉世子故意在等我?”有那日在庄王府的一面之缘在,她可不信面前这人是个不学无术的草包。病弱只是他的保护色而已。

庄若虚捧着茶水,也不喝,只用来暖手:“被大人看出来了啊,怪不好意思的。”

嘴上虽然说着不好意思,但是面上不见半点儿不好意思的样子。茶水的蒸蒸热气浮上,给他的面容添了几分朦胧,多了几分雾里看花的感觉。

“庄世子找我有事?"郑清容向来不喜欢弯弯绕绕打哑谜,开口就问他是什么意思。

庄若虚歪着头瞧她,神情似乎很是受伤:“没事就不可以找大人了吗?”郑清容点点头,一本正经:“没事尽量别找,因为我忙着升官。”庄若虚没忍住笑出声来,因为笑得过了还咳了两声,最后还是喝了手里的茶水才勉强压下咳意。

郑清容见他实在咳得厉害,又给他倒了一杯茶水,递到他手边。心想这人的身子骨还真是够弱的,简单地笑也能笑成这样,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多谢大人。"庄若虚从她手里接过茶水,小指无意间碰到她的掌心,一触即分,却带着茶水没有的温度。

他自小畏寒,所以无论什么时候,无论走到哪里都随身带着披风,取暖的东西更是不离手。

但那些终究是外物,效果不佳,暖和不了多久,只能暖最外面的一层皮,里面的骨头还是冰的。

但方才接触到郑清容掌心的那一刻,他明显感觉到不一样。她的手是有些凉的,但是对于畏寒体质的他来说可以说得上是温暖了。而且还不是只暖和外层肌肤的那种温暖,以至于他有些贪恋这种从未体验过的温度。

但是郑清容并没有给他机会,把茶递给他后就收回了手。就好像方才的触碰从来没有发生过。

除了他的尾指还有些许羽毛般划过的酥麻。胡源德跟这位庄王府的世子不是很熟,所以除了先前行礼表示见过后一直没说话,只静静地看着二人,想着这位世子爷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郑清容把点心和果子往胡源德面前推了推,示意他吃,随后又看向庄若虚,等着他缓过来。

庄若虚看了看胡源德面前的茶点,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茶,垂下的眼眸里多了几分笑意浅淡。

他起先以为这位郑大人对自己挺好的,起码在他咳嗽的时候给他递了茶水。现在看来这位郑大人貌似对谁都挺好的。

笑了笑,庄若虚道:“实不相瞒,我今日是来报答郑大人昨日出手相救的。”

郑清容没说话,就这样看着他。

“郑大人这是不相信?“庄若虚被她看得有些不自然起来,轻咳一声掩饰尴尬,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郑清容难得皮笑肉不笑:“庄世子现在坐在这里和我说这话就很难让我相信。”

这可和她印象里的庄王府世子有所不同。

虽然只匆匆见过两次,但她潜意识里觉得这位庄世子没那么简单。庄若虚煞有其事地想了想,要怎样才能让她相信:“坐着不行,那我躺着?”

郑清容觉得这话跟她之前对符彦说的“要不我哭一个"有异曲同工之妙。但,这不是重点好吧。

怎么突然无厘头起来了?

似乎被自己的话笑到,庄若虚没忍住笑了,怕再上演笑咳起来的事,这次他很快止住:“抱歉,一时口快,让郑大人见笑了。”“我倒觉得世子很适合讲笑话。"郑清容道。庄若虚状似无意一问:“郑大人喜欢听吗?”郑清容觉得他这话问得有些怪,但出于礼貌还是答了:“相比听笑话,我更喜欢把人变成笑话。”

尤其是那些以权谋私,不管百姓死活的人。比如刚刚解决的罗世荣等人。

庄若虚听完又是一笑,摇摇头:“郑大人内……”他以为自己说话已经够好笑了,没想到这位郑大人说话更风趣。说话间,银学已经带着清点好的银钱进来。因为数额比较大,全部用银子很不方便,所以她特意换成了银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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