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使诈(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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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单纯的质疑那还好,要是明知道自己错了还不认,那可就不讨喜了。“何以见得?“她问。

符彦支支吾吾了半天,也不知道要怎么说,最后哼一声,只反复一句:“反正你就是使诈。”

郑清容哈了一声,唤他:“小侯爷。”

“做什么?"符彦看向她,语气并不怎么好。靠使诈赢的人,他没什么好客气的。

不料他话才出口,郑清容忽然一探手,冲他脸上糊去。她速度快,符彦压根躲不得,脸上直接被糊了一大块凉呼呼又黏腻腻的东西。

等他看清郑清容手上是什么时,才意识到脸上的是泥。难怪方才她一直单手牵着缰绳,另一只手负在身后,原来那只手里抓了一把泥。

郑清容竟然用泥糊他?

她怎么敢?

脏污让符彦怒从中起,气得浑身发抖,见郑清容还要糊他,调转马头就要避开。

然而郑清容早就预料到他会这样做,摁着他那匹马的马头,不让他牵引马儿的同时再次寄出带着泥的手,势要再给他来上一把。符彦没办法了,只能弃马而去。

相比被泥沾染上,他宁愿不要马儿了。

身子向后一倒,符彦平稳落地。

却听得郑清容在身后道:“这才是使诈。”什么?

符彦不明所以。

一回头就见郑清容指了指他,又指了指马儿。符彦恍然。

他下马了。

比赛评判的标准是什么,是要坐在马背上跑到终点的。他提前下马,那不就是输了?

“你……“先前被泥污糊了脸的气还没消,这下又被逼下马,符彦简直气得太阳穴疼。

使诈居然使在了他身上,简直可恶。

不过他后面的话并没有说下去,因为郑清容也下了马,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摁在了一棵树干上,捂住了他的嘴,做噤声手势。“嘘。"郑清容道,侧头看向不远处的丛林。那里有人。

动作轻快,行为举止训练有素,看上去不像是路人。符彦还没来得及高兴她也下了马,二人双双违规,谁都不能算赢。然而意识到她捂住自己的嘴是先前抓着泥的手,立即炸了毛。这么脏的手,怎么能直接碰他?

符彦挣扎着就要表达自己的愤怒。

郑清容怕他动作太大惊扰到那边的人,不得不拧了他的腰一把:“安分止匕〃

这下符彦确实不动了。

倒不是被她的话给吓到了,而是被她的动作给弄得一时忘了反应。从小到大被定远侯捧着护着的符彦哪里被人这样对待过,腰间被拧的那一把虽然不疼,但是着实让他感到屈辱。

怎么可以?

她怎么可以?

符彦又羞又愤,无奈被郑清容摁在树上,压根动弹不得,只能眼神控诉。然而饶是郑清容出手再快,那边的人还是发现了她们这边的动静。有人朝着她们这边过来,见有两匹马在,手里弯刀闪现。郑清容眯了眯眼。

这是刺客?

光天化日,隔壁就是宝光寺,不难看出是冲谁来的。郑清容往树后靠了靠,尽可能将自己隐藏。她当然不是要躲,这种情况下躲是没用的,迟早会被发现。她只是想趁其不备。

符彦不妨她突然靠这么近,愣了一刻,脸瞬间红了。尤其是她的脸几乎都要碰到他的,隔着一个手掌的距离,他几乎能看到她眸底的光线变化。

心抑制不住狂跳,也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她的?实在是心跳如雷难以让人忽视,符彦抬手摸了摸,才惊觉好像是他的。郑清容看向他。

符彦以为她在看自己有些反常的动作,不免觉得有些尴尬,想解释又觉得没什么好解释的,他不屑于跟任何人解释。正想瞪她一眼,结果下一秒,对方直接抽出他腰间的短剑,朝着正前方掷去。

金属入肉的声音短暂出现,随之而来的是低低的痛呼声。郑清容大步上前而去,一脚踢向被短剑伤了腿正一瘸一拐准备跑走的人。那人本就伤了腿,突然受力站立不稳,当即双膝跪地。郑清容顺手卸了他手里的弯刀,指向他的脖颈逼问:“哪边的?来这里做什么?”

那人见自己暴露,当即就要咬舌自尽。

郑清容手腕一转,将弯刀一收,转而用刀柄打过去。那人直接倒在地上,昏死过去,牙都掉了几颗,哪里还能咬舌。“冥顽不宁。"见问不出什么,郑清容也不打算浪费时间。把插在那人腿间的短剑取回,熟练地擦了擦,郑清容便把它递还给跌跌撞撞跑来的符彦:“拿好防身,你先回去。”突然发生这种事,她也不敢保证局面会发展成什么样子,所以只能先让符彦回去。

毕竞她待会儿不一定能顾上他,还不如让他赶紧回去,定远侯也好放心。“你……我的剑……符彦忽然就结巴了,看着郑清容手里的短剑,惊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

他的姻缘剑,怎么就被拔出来了?

自打他这把短剑问世以来,京中不乏有各家贵女试过,但都不曾拔出过他这把连理,就连他自己也不能。

怎么郑清容轻而易举就拔出来了?

为什么是她?

怎么偏偏是她?

这可是他的姻缘剑,谁拔出他这把剑,他就是谁的人。郑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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