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白莲会(1 / 2)
石秋雨是一个人的名字,想来他父母是个有文化的人,所以才会从石破天惊逗秋雨里面,取了这三个字,为他取下这个名字。
这名字取的太好,因为他的脾气,就像石头一样,又臭又硬,还有他的右手,也像石头一样硬,曾经一拳打死过一头牛,在没有使用任何内力的情况之下。他经常与人发生争执,然后用他那像石头一样坚硬的右拳,一拳将人轰碎,所以在江湖上的名声不是很好。
秋雨这两个字,也仿佛他的脾气,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连绵不绝,让人不敢与他接触。
而此时,令人震惊的是,他那如石头一般坚硬的右手,此刻竟然断了两根手指,黝黑的手臂如同铁矿一般,让人记忆犹新,但那两根断指,却更加令人恐惧,是因为那两根断指的位置,切口处无比的平整,像是让人制服以后,被按在桌上用刀一刀切断,没有丝毫的犹豫。
可这世上,又有谁能够这么轻易的制服神拳无敌石秋雨,让其心甘情愿的被砍断两根手指,脸上还不敢有丝毫的怨恨神色,这才是令人感觉到最恐怖之事。
而在石秋雨的旁边,还有另外一个人,一个中年男人,一个眼睛锐利如同狼一样的男人,他只是站在那里,那股沉重的气息便席卷八方,他太沉默了,沉默的像是一座山。
这是另外一个,说出来名字能让人震惊的中年男人,他被称作西域狼刀,因为他手上握的那把刀,因为他那锐利的眼。
他手上握着的其实并不像一把刀,反而就像两个木板中间夹了一块铁片,只是有一部分被磨的十分锋利罢了,但当他握着刀的时候,他就是索命的死神一般,站在那里,沉默如恐惧般蔓延。
然而此时,这让人恐惧的西域狼刀,身体也残缺了一部分,是他那锐利的狼眼,他已经不再是一只健全的狼了,而是一只独眼的狼,或许独眼的狼更具有杀气,但他已经不是完整的他了。孤独的独眼的狼,受伤的狼,完全激发了凶性的狼,是最不好惹的狼。
然而这匹狼,现在站在陈亮的面前,眼神更加的锐利,仿佛要刺穿陈亮的身体,而在他的身边站着的是一块臭石头,又臭又硬的石头,这总归是一件令人头疼的事。
一件令人头疼的事,接着另外一件更令人头疼的事,陈亮只觉得自己退出赏金猎人组织之后,安逸的生活非但没有到来,反而麻烦接踵而至。
现在这小小的客栈之内,一共有四个人,一个跪着的女子,三个站着的男人。
那三个站着的男人之中,有两个男人身穿一样的制服,黑色的衣服,上面绣了一朵白色的莲花,而在那莲花之上似乎盘腿坐着一个女子的身形,但却看不清脸庞,只让人觉得神秘。
陈亮捏了捏自己的额头,原本只是扯入了拜剑山庄,然而这一刻却不止了,白莲会,一个让整个江湖,乃至朝廷都头疼的存在。
江湖上的人,无论武功多么高超,都不会让朝廷感到头疼,因为朝廷就是朝廷,屹立数百年,没有人能撼动这个庞然大物,就算是天下武功第一的武当掌门,也显然没有这种能力,真正能让朝廷感到恐惧的,要么是其拥有造反的资本,要么是其拥有造反的野心。
而显然,大名鼎鼎的白莲教,这二者兼具。所以江湖上除了一些亡命之徒以外,没有人想和白莲教扯上丝毫关系。因为干的是造反的勾当,一旦暴露就会有生命危险,所以除非加入其中,否则一旦知道了他们的存在,那么就会被追杀到底。
前年有个名满江湖的大侠,机缘巧合目睹了白莲教的两人杀人,他甚至还没有来得及将消息传递出去,没有将这两人的身份揭穿,自己就横死家中,连带家里的七十三口人,连家里的狗都算在内,死的一干二净。
现在这两个男人,两个白莲教的男人,就站在陈亮的面前,虽然一句话都没有说,可散发出来的危险气息,却让整个客栈都变得冰冷起来,好像一瞬间到了冬天,仿佛针一般的刺痛感,在陈亮的身上不断的蔓延。
他能够很清楚的知道,对方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目的,但是他现在更头疼了,因为他知道了白莲教的两人的身份。
他自然不怕眼前的两个人,但是怕麻烦,白莲教的人,是大麻烦。
“我就知道,碰到漂亮的女人就没有好事。”
陈亮忽然苦笑一声,抬起手一握,桌子上的酒壶和酒杯被内力激的凭空而起,稳稳的落在了他的手中,这一手十分漂亮,至少在剩下两个男人的眼中,都因此闪过了一丝忌惮。
他慢慢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自斟自饮,仿佛身边没有任何一个人,潇洒而惬意,这一杯酒下肚,熟悉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他忽然像是明白了一个道理,或许自己想要退出江湖的想法,有些太可笑了,不过他还是想要试试,于是他又倒了两杯酒,放在了两人的面前,随后做了个请的手势。
两人对视了一眼,西北狼刀那一只眼,露出凶厉的神色,但似乎又忍了忍,嘴角勉强扯出一抹笑容,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连带着石秋雨,也毫不客气的将杯中的酒喝干,随后两人同时抱拳,道,
“夜侠陈亮的名声,我二人早有耳闻,如雷贯耳,原本按照白莲教的规矩,我等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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