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章(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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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喜事。”靳准本就高大挺拔,坐在马上的身形更是居高临下。他年纪在这其中最小,可气度丝毫不输。

他擅长这样的交际场合,但并不愿意做其中的引领者。有人阿谀接话:“靳公子肩上担子就更重了。先驱者开辟探索,后来者要如何青出于蓝胜于蓝。”

“不过你还别说,小准还真不用担心,他个性稳妥,虎父无犬子。我家那个才是不成气候呢。”

一群人明明在打马球,但又因为都是平日里养尊处优的高位者。运动也像休闲,毫无激烈斗志。

话题拓展得广了,有人又说到无功无过就算好。聊起谁谁被拖下马,还得进去十年。

“这马是绝对不能下的。“雷廷话里有话,球杆一挥,将马球射门,“所以得坐高点,握好杆。”

靳锡兆作为今天的主角,笑得别有深意:“我们做得好,子孙福荫自然连绵。”

几个来回下来,两边胜负已分。这马球场的东道主是雷廷,刚才那场比赛的赢家却是没怎么出力的靳锡兆。

男人上了年纪,稍微动动手脚都出一身虚汗。等下了马,一群人往休息的遮凉帐篷下走,球童们递上酒水和毛巾。另一边,马球场上两支专业的骑手队伍上场。

这会儿的比赛才是泾渭分明的站队。

靳锡兆押注的是A队,雷廷养的骑手都在B队。哨声响起,比赛正式开始。骑手们个个身姿矫健,稳坐马背,如离弦之箭般在赛场上飞驰。

马球杆碰撞马球时发出清脆响声,那颗小小的马球在马蹄疾跑之间滚遍整个草坪。

训练有素的群马也发出阵阵嘶鸣,都在为这场角逐兴奋。雷廷激动地站起来,往场上看,没过脑子地喊出一句:“看来我的队伍要赢了啊。”

靳锡兆不动声色地喝了口茶:“你们没发现我这队少了匹马?我让小准上去打了。”

但靳准迟迟没动静。

有人拿起望远镜在马球场上扫了又扫,总算在球门处看见静止的他。靳准没穿专业的骑手服,自然和场上两队骑手区分开。他英气桀骜,能无痕融入全是少年人的赛场。盛气凌人的架势锋锐至极,就这么冷眼旁观着自己加入的队伍落于下风。一记凌空的空中摆尾球飞过来,如流星般划落在他附近。靳准这才收起看戏的姿态,冷锐眸光里是强劲、暴虐的征服感。那根马球球杆在掌心里呈大弧度转了一圈,将快要过线的马球击飞。他转防守为进攻,对旁边前锋骑手做一个示意左推右打的手势。一路驱马从边路快攻,朝着对方球门追赶。

最后一枚马颈下的马球射门,结束比赛。

场上看得惊心动魄,也鸦雀无声。

“瞧瞧是谁赢了。"靳锡兆见靳准扯了块毛巾往帐篷这走,笑着指指他,“还是和以前一样,玩性大发就不知道轻重。把你雷伯这草皮都给打烂了,这几根草可贵着。”

雷廷悻悻地擦了把额头的汗:“靳委您言重了。”一行人看完比赛,要去吃晚饭。

筵席设在湖滨路的别墅里。

都看见这对父子在聊事,他们在后面的只好放慢脚步。靳锡兆说起上次那位葛小姐:“你母亲说人姑娘想约你,你怎么不回个信?”

靳准神色里闪过一丝冷谑:“她还想见我?”“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是谁家女儿。"靳锡兆并非世俗意义上的慈父或严父。大多数时候,他只是和这个儿子交涉经验,“你年纪不小了,成了家让人放心。“靳准手里还握着那颗马球,快走出马场前,蓦地睨向父亲身后一直低眉顺眼的男人:“你很眼熟。”

那颗手工缝制的马球,落在男人不镇定的脚下。靳准声线肃冷,仿佛很认真地在问:“这个能吃得下去吗?”男人吓得往后退了几步,想起之前在台球厅的记忆。1靳锡兆果然表情不佳,摆出喊停的长者架子:“小准。”“不吃就算了。"靳准云淡风轻地笑了下,精致眉眼里是狠戾淡漠,“不过我活着就是让人不爽,做事也用不着谁点头。”大大

时针指向晚上十点的时候,蛋糕已经被加热了第二次。陆清玉本来还做了两个小蛋糕试用品,刚才太饿了,已经全部吃完。但看了眼小区楼下一片寂静,她努努嘴,把蛋糕放进冰箱里。正准备去洗漱睡觉时,突然听到一声指纹解锁的声音。她立即气鼓鼓地吸拉着拖鞋站在玄关那,堵住门。

门一打开,那股浓重的酒味就飘过来。

靳准单手插兜,另一只手攥着那件西装往里进。身上那件白色衬衫有些皱,领带更是被扯得松散凌乱,像是从哪个纸醉金迷的场合里刚脱身。他嗓子浸了不少酒,气息暗哑地眯眼看过来:“陆清玉。”整间屋子的大灯都没开,只开了边缘处的侧灯,光线黯淡又迷蒙,在醉醺醺的视野氛围下更显得模模糊糊。

靳准撑着玄关口把鞋换了,见她不说话,慢条斯理地上下打量她。大晚上的,她穿了条很衬身材的漂亮百褶裙,仿佛要去约会。陆清玉手叉腰,径直走上前就用脑袋去撞他胸口,像只娇蛮的初生小野兽,一字一顿:“我都让你早点回家,你还去外面喝酒!你是不是还在外面偷吃了?”

偷吃,她到底知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靳准似笑非笑地勾起唇角,手掌握住她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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