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这是笔买卖（3 / 4）

意味深长地看了刘钰一眼，说：“刘钰，你可是饿了？吃好饭再说。”

那刘钰大概没有听说过这般审问的手段，竟然不自觉地回答道：“是饿了。”

柳文庆立即吩咐其中一名随从出去准备食物。一随从上前解开了刘钰身上的绳索，刘钰得以自由活动。他走到茶桌旁的椅子上坐下，自己倒了一杯茶水，静静地品味着。

不久，随从将食物端了上来。刘钰举止得体，毫不矜持地端起碗来吃。他的举止自然而从容，彰显出他的教养和气质。

就在这时，从外面递进来一封密信，交于柳文庆手上，他打开密信蜡封，取出里面的信展开，是刘钰的背景信：

刘钰，北汉宗室世家，工部侍郎，文武双全，精通兵器制作，善商。于十二日前离开太原，九日前到开封。随行二人。

刘钰吃饱喝足，放下碗筷，端起茶杯漱口，然后拿起一旁的罗帕擦拭嘴唇。完成一系列动作后，说：“王大人，下面您需要我怎么做？”

王延彬把密信拿起来念到：“刘钰，北汉宗室世家，工部侍郎，文武双全，精通兵器制作，善商。于十二日前离开太原，九日前到开封。随行二人。”

王延彬抬眼看着刘钰，刘钰却是不动神色也正看着他，始终保持着冷静。。

将天翦大炮的图稿做交易，柳文庆虽不明白王延彬的意图，但他相信彬哥的决定是有利于自己的。王延彬等待刘钰给出交易条件，刘钰要来笔墨纸砚，将给出的交易条件写了下来。王延彬把交易清单仔细看了遍，目光最后落在黄金万两上。对于黄金万两，其北汉皇帝的用心他完全能够理解。他放下清单，静静地看着刘钰，看着他的眼睛，联想着北汉皇帝拿到天翦大炮的资料后可能产生的后果，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万两黄金，可以让大家过上一种平稳的生活了，他再也不必为财富的差距而感到卑微，他还可以开始快速组建自己的势力圈。王延彬看向柳文庆。

“干嘛这样看我？”柳文庆用眼神问道。

“很好。”王延彬笑道。接着又说：“刘钰，你在这里等几天，现在被我们抓住了。根据你的这份交易清单，明天我可以拿到圣上面前，同样能得到纸上列出的这些。你觉得我能接受吗？事出异常，而且你已身困于此，打算用这些交换条件脱身。今天晚上你考虑一下，明天你还有一天的时间。”

刘钰沉默不语。随从将他重新绑好，柳文庆安排了二名护卫在楼内回廊巡视看守。

柳文庆将密信点燃，纸张收好。他看着王延彬正四处张望，心中不禁生出一丝疑问，直到王延彬停下张望才开口：“彬哥，你在看什么？今晚是否在此安歇？”

“回家。”王延彬简洁地回答，“这里是隔音的，贴着内墙壁还是能听见里面的声音吧？”

“在中间的位置正常声音说话，贴着墙壁听不见。这里有三道厚帘布。”柳文庆回答。

王延彬点点头，他环顾四周，确认了一下房间的结构，然后说道：“还需另外安排处所来处理这类事情。百戏楼内只做消息买卖即可，这种行动和人员都应安排到别处。”

“知道了。我这几天会将一切妥善安排好。”柳文庆道。

二人走出小楼，虫鸣阵阵，夜色正浓，星星点点在天空中闪烁。他沉思片刻，在要下台阶时，他又回头对柳文庆说：“行动务必保密，不可泄露半点风声。”

柳文庆郑重地点头：“放心，我会处理好的。”

次日，刘钰再次见到王延彬和柳文庆二人。房间里被厚厚的帘布遮挡，阳光无法透进，也没有任何声音。刘钰独自一人被绑在椅子上，黑暗中让他无法判断时间的流逝。虽然没有受到严酷的审讯，也有饭吃，但在这样的黑暗和寂静中，他的心里不免倍感煎熬。

随着王延彬和柳文庆进屋，灯光照亮了整个房间。在黑暗中煎熬了一整天后的刘钰犹如溺水的人上了岸，闭着眼先深深呼吸，适应亮光后，缓缓地睁开双眼。

王延彬和柳文庆坐下来，没有立即说话，而是等待刘钰适应有光环境后，王延彬这才说：“想了一天，刘侍郎有了新出价吗？你的时间只有今晚，现在是你出价的最后时机。”

“你们提要求吧，我能做到的一定做到。”刘钰说。

王延彬说：“你一定能够做到。”

“你说说看，不一定能行。”刘钰语气不十分肯定。

王延彬盯着他的眼睛说：“从工部发出的武器都是经你手签发的。我们要兵服、兵器的发送数量和地点。”

刘钰的整个人停了下来，缓过神来，说：“我只能给出昨日已经开出的价码，就是你看到的清单上那些条件。要我提供兵服、兵器的发送数量和地点，是要我背叛的是国家。我是汉朝的臣子，有责任和道义的守住这些国家机密。你觉得我不是将领，定当受不得刑。但只要我是汉朝的臣，任何威胁都不能迫使我出卖我国的机密。王大人，这个条件我做不到。你要对我用刑尽管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