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54（小修）（3 / 3）

后，你的名字会入宗祠，大家都会记得你的贡献。”小芸依旧呆滞地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入夜后屋里点了几只蜡烛，微弱的烛光映照在她的侧脸，从镜子里望去，框在圆中的画面阴森森的，里头少女的脸也有些陌生。

她安静地等父亲将话说完，却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转头看向以泪洗面的母亲，伸手擦了擦母亲脸上的泪水。

“娘，别哭了，等我走了之后，你们也要好好的，再生个孩子，替我孝顺你们。”

听了这话，妇人却哭得更凶了。

阎刹在一旁实在听不下去，从黑暗中走出来。“村长不是说了么，当新娘不一定会死，你们怎么就提前哭起坟来了。”她的突然出现十分诡异，但三人的情绪都已疲软，已没有多余的力气来惊讶。

老板将她拉出门外，却发现门外守着的婶子不知去哪了。他看了两眼房内，确认小芸听不见才与她道：“所谓的河神新娘可能会回来，只是一场骗局，所有新娘，没有一个活着回来了的。”“那既然如此，村中如此多人，为何不联合起来将河神杀了。”一听这话，老板立马急得要捂她的嘴，“公子，万万不可说这话，河神岂是我们这些凡人可以忤逆的，连花神娘娘都拿它没有办法，我们如何反抗。”“那你们就这样不停地用村内年轻女子的性命去换取苟活的机会，你们活下来的人不会问心心有愧吗？”

“村内的香火总要传承下去，我们也都曾受到先辈的荫蔽，若非如此，清水村早就没有了，也不会有我，更不会有芸儿，若花神娘娘选中了芸儿，这一切也没有办法。”

说着说着，老板又哽咽起来，“芸儿啊，我唯一的孩子！”阎刹拧眉望着他，“门口已经无人把守了，你不带着你唯一的女儿逃命去吗？”

老板一抹眼泪，“我有女儿，村里也有那么多孩子，若我自私地逃命去了，村里的乡亲们又该怎么办呢，难道清水村这么多年的香火，这么多条人命，就要毁在我手里吗？”

“又不是毁在你手里，是毁在那妖怪手里。”“妖怪？“老板愣了愣，他头一回听见有人敢这样说河神。阎刹无语地瞥他一眼，这世间根本没有神，能在人界兴风作浪的，就只有修士或是灵兽，既是生活在河里，那必然是河里的妖怪了。“你等着，我这就去宰了那妖怪。”

“不可不可！万万不可！"老板急忙拦她，“祖上不是没请人去灭过那河神，那时村里找了能找的所有会术法的方士，可是都没能成功，还引起了河神的震怒，最后村里发了大洪水，又滋生瘟疫，死了很多很多人，所以几百年来，村里依然只有这么些人。”

“麻烦。"阎刹有种有力使不出的抓狂感，她心里清楚无论怎么说，老板都不会相信她可以一个人杀了河里的妖怪。

她干脆提着刀踢开厢房的房门，朝着小芸道：“我替你嫁！”小芸麻木了半宿的表情骤然碎裂，瞪大了眼震惊地望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