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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
完全感受到仍然将她抱在怀里,他才哑声道;“小禾,早。”宋衿禾脸蛋一热,也不知一句“早”,怎还能让她就要红脸。她连忙轻推了一下,作势要起身:“嗯,什么时辰了?”这话问出口,宋衿禾又觉得自己犯傻了。
盛从渊分明醒得比她还要晚一瞬。
刚睁眼,她不知时辰,他自然也不会知晓了。不过盛从渊闻言倒是转头往窗外看了一眼,根据天色,他大抵推断:“应是辰时左右,时辰还早,不睡了吗?”
宋衿禾已是坐起身来了。
睡过一晚的寝衣有些凌乱,乌黑的发丝如瀑般披散在身后。“今日不是要去新房,既是醒了,就早些起来吧。”“嗯。”
盛从渊动作也快,应了声便起了身。
他下榻将她的鞋子摆到合适的位置,随后自己穿了鞋和外衣,道:“我唤人进来伺候你梳洗,我先去沐浴一番。”
宋衿禾:“大清早你沐浴干什么,你…”
话未说完,她视线一转,似是看见了什么,又连忙移开目光。这下,她的脸蛋是彻底红了。
眸子里盛着几分不可理喻的羞恼,好半晌才把没说完的话接下去:“你怎么……总这样啊。”
不知晓的,还以为她当真让他日日吃素了。盛从渊一开始还有些不明所以,直到他顺着宋衿禾看过的方向也垂眸看了一眼,脸上这才浮现出几分不自然的羞赧来。这是正常的反应。
他们同榻而眠,又是清晨最为躁动之时。
若非是昨夜被榨干,否则怎也是会有些生理反应的。而他方才也压根没想着这事。
只是他身为男子,早晨起来本也没有女儿家那般繁琐的装点。不过是洗把脸漱个口,顺便让身子清爽一阵。所以,盛从渊无论季节,大多都是早上顺着沐浴一并把自己清理干净。如此费不了多少时间,他也乐得轻松。
盛从渊薄唇翕动,略有尴尬道:“沐浴不是因为这个……我只是,早晨有这个习惯罢了。”
宋衿禾眸子一颤,压根不知他说的是早晨有起立的习惯,还是沐浴的习惯。而她也不想知道:“别说了……那你快去吧。”盛从渊微微颔首:“我很快回来。”
没多会,明秋带着几名丫鬟一同入了屋,开始伺候着宋衿禾梳妆打扮。今日是宋衿禾和盛从渊一同搬入新房的日子。这事虽是急促,但也准备得很是充分。
该有的习俗皆有照顾到,该有的仪式也一项不少。待到他们一同坐上马车离开盛府时,也已是花去了不少时辰。好在今日起得早。
他们顺利在吉时抵达了新房。
除去那些繁琐的流程,其余之事便显得随意简单了些。这地方宋衿禾也提前来过了,更莫说梦里梦到过数次。当真搬进来后,她丝毫不觉多少陌生。
且还有她更为惦记之事。
“快,不是说把你此前寄给我的信拿给我看吗?”盛从渊无奈地笑了笑:“走吧,顺便还有那些原本早该送给你的礼物,也该是时候让它们找到归宿了。”
如此一说,宋衿禾眼眸便泛起了亮光。
安安儿时寄给她的信。
还有那些早就勾得她心痒痒的小礼物。
宋衿禾突然感到十分开心。
这些都是属于她的。
不是别的什么人。
也不是她原以为即使是别人也无所谓的心情。原来是她,是真的会让她感到十足高兴的。盛从渊似乎是发现了宋衿禾雀跃的情绪。
她一路轻车熟路地往收藏室走去,并未注意他频频侧目看她的视线。她的心思不在他这儿,他便略有放肆地把她的手抓在掌心心里把玩。直至两人走到了收藏室。
宋衿禾想也不想就直接抽走了自己的手,抬手便推开了收藏室的门。盛从渊掌心落空一瞬,不由有些不舍。
但再抬眸瞧见宋衿禾已是满眼泛光地走进收藏室,面上表情无一不在表露着对内里所有物件的喜欢和好奇,又让盛从渊一颗心瞬间被填满。她喜欢。
还好她喜欢。
盛从渊不知自己何时唇角扬起了笑意,连带着眼尾也是笑盈盈的。他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宋衿禾,好似过往的那些年想象过无数次的画面,终是在此刻有了具象化。
将礼物送给她。
将自己的心意表露给她。
让她开心,让她喜悦。
让她也因自己而有着情绪变化。
盛从渊看得出神,也未发现自己一直是站在门前没有动过。直到宋衿禾回头,急切地催促他:“还愣着干什么,那些信在哪儿啊,快拿出来呀。”
这下,盛从渊轻笑出了声,也回过神来迈步随她走了进去。收藏室里的每一件礼物,都是他曾精心挑选的。十年过去了,这些礼物已是将这间不算小的屋子摆得满满当当了。但每一件礼物都被收整得无比完好,也一尘不染。有的好似都未曾留下岁月的痕迹,仍旧崭新如初。盛从渊问:“不先挑一件最喜欢的吗?”
宋衿禾闻言,理所当然道:“什么挑一件,这些不都是我的吗?”盛从渊:……也对,不过我想知晓你如今的喜好,不知是否和以往有了变化。”
如此说来在理。
毕竞那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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