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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如今的喜好自是会有些许变化的。宋衿禾顺着盛从渊的话,又当真在架子上寻找起来。若说她不知这些东西都归她所有时。
她最喜欢的,自然是那把漂亮的小扇子。
可是,现在不仅扇子是她的,别的所有东西都是她的。要让她挑一件最喜欢的,这可把她难住了。宋衿禾视线来来回回看了好几周。
突然,她视线一顿,猛然回过神来:“你是不是在拖延时间啊?”盛从渊:”
宋衿禾眉头一皱,上前两步凑近盛从渊,目不转睛盯着他一副好似被戳穿了意图的神情。
“你莫不是在不好意思?”
这话一出,盛从渊耳后诡异地泛起一片红润。但藏得隐蔽,并不易叫人察觉,且他嘴里也说:“没有,本也是写给你的信,如今能让你看到,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但多少还是带着些许不自然。
毕竟是过往的信件。
过去这么多年,曾经的心思或多或少都显得幼稚又天真。且还要当着收信人的面,看着她阅读这些信。盛从渊敛目一瞬,在宋衿禾又要开口说什么之前,先一步转向,直直朝着收藏室里侧的角落走去。
几排架子之后,摆放的物件逐渐稀少。
有的架子还空缺着位子,好似在等待主人购置了新的小玩意,再填满它。也因着后几排的架子没有摆满,看上去便不似外侧那般引人注目。盛从渊的这间收藏室不论是此时在新房,还是以往在盛府时,都不是禁地。他从不掩藏自己心中的思念,家人可以知晓,下人也能知晓,就连来访的访客也是能够前来参观的。
所以,因着后排还未摆满,若是有人走进此处,便大多不会走到如此深处来。
盛从渊就把信件放在了这里。
宋衿禾探着头看了看。
盛从渊从里面的架子高处拿出一叠信件。
连这些信件也被收整得极好。
有些纸张能看出泛黄的痕迹,但也平整无褶,过去多少年都还被人珍惜着。盛从渊道:“这些也并非那几年全部的信件,毕竟是未能寄对地址的信,我也是在之后来到京城后才找回它们,有的在路上遗失,有的也被人销毁,如今能找回来的也就只有这些了。”
盛从渊说着,便把这叠信递了过去。
但宋衿禾刚伸手接过信件,视线飘忽一瞬,忽的注意到角落一个不怎么显眼,但又防备意味十足的上锁的箱子。
那个箱子看起来平平无奇,若非刻意走到此处,几乎不会被人发现。更莫说这后排本也没什么人来。
但越是如此,这个箱子出现在此处就越是显得违和。毕竟不管是盛从渊这些年为她准备的这些礼物,还是他找回的这些信件。全部都大大方方地摆在外面,精心打扫,供人参观。唯独这个箱子。
宋衿禾拿着信,却并未低头拆信。
她视线锁定那处,忽的向前迈步。
在她还未开口前,一旁的盛从渊脸色微变,整个人顿时就紧绷了起来。直到她双唇微动。
盛从渊已全然心虚又反常地上前挡住了她的去路。宋衿禾微眯了下眼,仰着头,将他的古怪尽收眼底。而后颇感兴趣的问:“安安,那个箱子里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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