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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才发现,盛从渊已经将她打横抱抱了起来,甚至打算就这么抱着她回屋。
宋衿禾连忙斥他:“你怎么不唤我呀,快放我下来,叫人瞧着了像什么样啊。”
盛从渊轻笑一声,反倒将手收得更紧了些。他沉声道:"抱自己的夫人,莫不是什么不成体统之事。”宋衿禾实在遭不住他这般肉麻话。
挣也挣不开,只得叫他当真这般将她抱回了屋。盛从渊今日不必外出忙碌公务的日子,又让时间变得过得很快。一上午时间很快一晃而过。
午时,是盛从渊亲自下厨准备的午膳,一桌子菜全是宋衿禾爱吃的。宋衿禾心满意足地享受着久未的美味,但又生出几分还未来到就已经有些不舍的担忧。
“明日,你又要开始继续忙碌了吗?”
盛从渊:“算不得忙碌,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了,且临近过年,朝中事务也会逐渐减少,每日我都会回来的。”
宋衿禾闻言点了点头。
过了会,盛从渊忽的道:“年后你可有何打算?”“什么打算?”
盛从渊伸筷子替她夹了一口菜,道:“想出去四处走走吗?”“出去?去何处?”
“何处都好,年后我会有几月清闲之时,你若想外出,我也正好揽些京城外的事务,然后与你一同……游山玩水。”宋衿禾一怔:“你是想…与我一同去京城之外游玩?”“嗯。”
宋衿禾不可避免地颤动了几下期待的心跳。和盛从渊一起。
游山玩水。
这些话单放出一句,都足以叫宋衿禾心花怒放。更何况,叠加在一起了。
宋衿禾垂眸眨了眨眼,筷子戳弄了几下饭碗,才低声道:“好啊,那我们一起。”
说出这话,她本就有些混乱的心跳声彻底乱了节拍,且逐渐加速起来。她想。
她或许真的是在喜欢盛从渊了。
当夜。
因着盛从渊今日一整日没有外出,所以两人也从早到晚一直待在一起。难得放松之时,难得时间充裕。
似乎心照不宣的就要发生些什么。
仍是盛从渊先行沐浴。
他动作一向很快,结束后还会把福室收拾得干干净净。待到宋衿禾沐浴时,她便有些磨蹭了起来。倒不是在这时还在扭捏要与盛从渊的亲密。而是她在犹豫另一件事。
那件被她找回的心衣早已让明秋清洗干净晾晒干爽了。心衣收在她的衣橱里,她也一直未再穿过。那日盛从渊所说的话如今想来仍是怪怪的。宋衿禾也还是不知他所说的用来想她,到底是什么。但宋衿禾知晓,他或许很喜欢。
宋衿禾迈步走向衣橱时,不由紧张地咽了口唾沫。盛从渊就在不远处的书案前看书。
也不知是真在看,还是在故作淡然消磨时间。宋衿禾鬼鬼祟祟地用余光瞥了他一眼。
发现他此时没有往她这边看来,她才赶紧上前打开了衣橱。混杂着她待会要穿的寝衣,又动作迅速地将那件心衣裹在了最里面,没有露出半点。
宋衿禾做完这一切,觉得自己有点傻。
谁人在夜里要入睡时还穿着心衣呢。
但她又忍不住有些期待。
不知盛从渊瞧见她当真穿上了这件心衣,会是怎样的表现。衣橱门关上的一瞬,盛从渊忽的抬头。
宋衿禾手上一抖,险些将包在里面的心衣抖出来。但她手指收紧,没让心衣掉落分毫。
或许她此时的样子看起来有些怪异。
但盛从渊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好似什么也没察觉一般。一阵诡异的沉默之后。
宋衿禾微动嫣唇,低低地道:“那我,去沐浴了。”盛从渊视线缓缓从宋衿禾脸上下移,最后落到了她怀里那堆被抱得皱巴巴的衣衫上。
她手肘曲起的缝隙下。
一抹荷粉色丝绸悄然露出一角。
映入眸子,引得他喉结重重一滚。
再开口,嗓音已是带上了几分难耐沙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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