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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踏的力道不大,但却制住了盛从渊。
宋衿禾此时也有些后悔这盏烛灯太暗。
暗到让她看不清盛从渊泛红的眼尾,难耐的神色。但此时,两人都已再腾不出更多心思去点燃别的烛灯。宋衿禾脚心摩挲着他腹部的肌肉,感受他因急促呼吸而带动的上下起伏。她脚尖轻点了一下,便压着他重新躺回去:“躺好,你别乱动。”盛从渊满脸不愿地缓缓躺回去。
直到宋衿禾的脚心突然下移。
那一瞬,他脸上神情骤变,压根没了任何不满,只有难耐和舒爽交织的浓色。
他曾在梦里,梦见过她这样玩.弄他。
他根本承不住分毫,很快在她的脚下臣服。而眼下的真实甚比梦境浓烈清晰万倍。
他当即便抑制不住地轻颤了起来。
谁说只有盛从渊会在榻上欺负人的。
宋衿禾每每欺负起他来,也是毫不收敛,放肆使坏。她有些好奇地动了动脚趾,脚心下的触感很是奇妙,和用手碰到的感觉全然不同。
而且,盛从渊的反应也更大。
好似下一瞬,他就要决堤了一般。
宋衿禾见状微微收敛了些力道。
她缓声开口:“说吧,你到底拿我这件心衣干了什么?”″想……唔!”
盛从渊才刚吐出一个字来,就被宋衿禾施了力道重踩了下去。似痛似愉,压根再说不下去余下的话。
宋衿禾:“不许说想我,要说实话。”
盛从渊眸子里都蒙上了水雾。
湿漉漉的,在暗色中也闪出了光点,看得人有些心痒痒。他眼睫轻颤了一下,不知自己是该看她脚下令人难以自持的画面,还是该直视她逗弄他的眼睛。
盛从渊乱着呼吸,哑声开口:“是实话,因为想你,绝非谎言。”他虽呼吸不畅,但语气却是真诚,好似当真没有半分隐瞒。但宋衿禾却是皱了眉头,仍旧不满意这个回答。她脚下力道变得没有章法,时重时轻,像是要将人弄坏。“不许含糊带过。"宋衿禾话音顿了一下,脚上的动作令她感觉些许腿酸,一边要收回腿来,一边又道,“具体说。”话音刚落。
刚收走的腿忽的被盛从渊坐起身来拽住了脚踝。热温再度席卷脚心。
湿黏得厉害,力道也极重地压了下去。
宋衿禾一声惊呼瞪大了眼。
“你尔……”
“就这样用。"沙哑的嗓音磨人耳根。
被带动的动作好似将他所描述的画面也一并清晰展示了出来。不。
应是更加生动,更加下.流。
宋衿禾小腿发颤,怔着眸子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被带动的动作。思绪里逐渐反应过来盛从渊所说的"用”后,浑身都燥热了起来,一张脸在暗色下也要掩不住通红。
“你变态!你不要脸!”
如此久了,她翻来覆去也仍只学会了这两句骂人的话。再到此时,挣脱不开的动作,凹凸不平的触感,灼着她的脚心,也让她的嗓音难以平稳。
饶是骂人的话,也成了丝毫没有气势的娇嗔。盛从渊欺身压了过来。
从床头追逐她到了床尾,终是将她禁锢在了身下。而他仍旧没有放开她。
压下的力道更重了,速度也更快了。
他呼吸沉重,热息不断向她铺洒而来:“忍不住,控制不了,想你想得发疯,你却还躲着我。”
他像是在为自己辩解,又像是在控诉。
连带着他方才被好生折腾了一阵的冲动,也在这一刻要一齐喷涌而出。宋衿禾呜咽一声。
明明是他在被弄,她却成了快承不住的那个人。而此时还穿在身上的这件心衣就更是让人浑身都在泛着酥麻的痒意。原来是这样。
他他他,他居然是用来这样……
心衣无论如何清洗,无论此时正散发着与那毫不相干的好闻馨香。却还是让宋衿禾觉得,自己好像被他沾满了全身。如此想着,宋衿禾便如泄愤似的,不顾他引导的动作,自己先更加加重了力道,重踩了他一脚。
盛从渊一声闷哼,忽的卸了劲俯身而下。
他抱住她,重重吻住了她的唇,手上也放开了她的脚踝,转而往她脖颈上心衣的系带而去。
宋衿禾还未反应过来的一瞬。
刺啦一声一一
“心衣………
话音未落,这回这件心衣当真如她曾以为那般碎成了破布。那种沾染了她的感觉也全都在一瞬间消散不见。凉意迅速蹿来,激得她在热火交织下不由颤了一下。盛从渊急促的吻混着含糊不清的低声:“再买新的。”双腿被抬高架起。
他紧紧抱住了她。
昏暗的光线在这一刻,将所有浓郁的氛围都聚拢在了眼前。滚落汗珠划过他的喉结。
宋衿禾不自觉挺高了腰身,想要离他更近一些。待到当真近了,才发现是自己忍不住吻了他凸起的喉结。惹火的后果,是狂风骤雨般的翻涌。
在她颤抖得最为厉害的时刻之后。
盛从渊突然退出来,居高临下立在她身前,喘着粗气急切地道:“我要弄在上面。”
宋衿禾神色迷离,意识不轻呢喃着:“什、什么上面……突然,她就被头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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