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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含糊的原因。对面挂断电话,两个小时后给他们回了电话。对面给出的解释是黄述玉和一名军人处对象,黄述玉母亲孟金菊到街道办、知青办说朱修荣向上面打了报告,年里面带黄述玉回老家结婚,阳县知青办默认黄述玉是军嫂,没有催促黄述玉下乡。后来黄述玉的婚事告吹,负责档案的人员潦草在黄述玉的档案上写“黄述玉不愿下乡”。办事员的敷衍,让黄述玉的档案有了污点,档案不能涂改,只能这么着了。他们调查一夜,查到黄述玉并非主观不愿意下乡,在西双版纳国营农场和黑省兵团之间,黄述玉同志义无反顾选择了黑省兵团。他们一边开心,一边羞恼郭余粮戏耍他们。郭余粮是个有仇当场报的主,只是他没料到黄述玉这么红这么专,他编造的谎言被G委拆穿。G委因为他在这件事上撒了谎,并不相信他其他的说辞,坚定的认为他就是人贩子。

郭余粮怨恨黄述玉堂堂正正做人,所以才在黄述玉耳边说那番话。被郭余粮戏耍,十分丢人,董志明没脸说。陆连长极懂人情世故,并未追着问。

董志明带陆连长、黄述玉、两个押车员去见张晓婷。站在窗户前,董志明再次跟两个押车员确认了张晓婷的身份,说:“她不知道自己怎么来到四分场的。”

其中一个押车员说:“有没有可能她高烧烧糊涂了,不知道郭余粮带走她?”

“我们也是这么猜测的。"董志明点头。

董志明带押车员去办理交接手续,陆连长带黄述玉去找G委的何东福何主任。

黄述玉回头,视线穿过窗户落在张晓婷身上,弹幕没有出现,但是黄述玉就是肯定张晓婷没有被后世人取代。

梦中后世之人谈及祖国,都是高高在上姿态,她回国治病,也是带着高人一等的优越感,想占祖国的便宜,也是轻视的、曾恨的。眼前的张晓婷正在遭受苦难,她的眼神透露着钢铁般的坚硬。黄述玉压下上扬的唇角,跟着陆连长来到主任办公室。陆连长带黄述玉找何主任,跟何主任了解情况,主要问这件事对黄述玉有没有影响。

何主任看黄述玉的眼神带着欣赏:“你要不要来G委?”何主任用实际行动表明这件事对黄述玉没有不好的影响,陆连长不仅没放下悬着的心,而且心又往上提了提,黄述玉的回答让他的心彻底放下。“何主任,我历练还不够,还需要继续留在连队历练。"黄述玉激动喊出声,眼神坚毅无比。

有一个知青用同样的话推拒了到鸡东县G委,现在又有一个知青推拒了进入四分场G委。他们G委什么时候这么遭人埋汰了!眼不见心不烦,何主任摆手让黄述玉先出去。

黄述玉看向连长,陆连长朝她点头,黄述玉离开。一个小时后,陆连长走出来,站在黄述玉身边,顺着黄述玉的视线望过去,看到迎风飘荡的五星红旗,露出一口大白牙。交接手续没有那么快办完,陆连长带着黄述玉先走。两人步行来到向阳公社,看到一个老乡坐在马车上,似乎在等人。陆连长上前跟老乡搭讪,视线落在马上,眉头微微蹙起。陆连长也是一名现役军人,以前在呼伦贝尔大草原当兵,经常和马接触,后来来到八五一零农场,每年秋天都会接放牧任务,带领知青去放牧。去年大拉练,他带领知青冒充牧民,逃过了战友的追击,他不主动出现,没人能找到他。这世上没有人比他更熟悉马。

观察马拉的粪便,就知道这三匹马都有些窜稀。难怪三匹马儿皮毛没有光泽。

“老乡,你们大队只养了三匹马吗?"陆连长漫不经心问。“养了四十匹马。“这个老乡叫佟东立,是三沟子大队的大队长。队里养的马生了病。

社员说新知青刚到大队,十多匹马胃口开始不好,没过两天,生病的马开始窜稀,他们怀疑新来的知青喂了马不该喂的东西。以前没发生这些事,新知青刚到大队,马匹成群结队生病。佟东立也忍不住怀疑是不是这批新知青给马下药!他带领社员把六名新知青绑起来,扔农具房里,套上马车,到公社反应情况。

公社安排一个兽医跟他回去,兽医内急去解手,他在路边等兽医。“马群里是不是有马窜稀?"陆连长问。

佟东立瞳孔震惊:“你怎么知道?”

“你们有没有把健康的马和生病的马隔开?“陆连长跳过他的问题,追问。佟东立心里闪过心虚。他们刚开始发现十几匹马微微窜稀,给马吃了点药,以为马很快会好起来,便没有立即把它们分开。最开始生病的马窜稀厉害,他们匆匆忙忙把它们分开。结果那群健康的马胃口开始不好,也开始窜稀。大队只有这三匹马是健康的。

佟东立不敢如实跟公社说,把这一切推到新知青身上。佟东立不敢露怯,梗着脖子说:“我们当然把马隔开了。”陆连长看出了异常,没有揪着异常追问下去。兽医拽着裤带跑出来,看到队伍里多出了两个人,用询问的眼神看佟东立。“他们是四分场二连的知青。“佟东立此时心虚的厉害,不敢多说,让人上了马车,赶马走。

陆连长嗅到兽医身上的酒气,主动跟兽医交谈,说他们连秋季有放牧任务,苦恼马不是人,不舒服不能跟人一样讲出来。他已经开始担心他们连去放牧,马群里有马生病,他们没能及时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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